“苗姐,當時偶然之失,當時你踢疼我了,前麵都不是用心的。”
我心想你笑啥笑啊,冇結婚前不都是處嗎?俺可冇傳聞過村裡哪個男人壞了這端方的。
“好了好了,剛纔我表情很壞,你也有點不誠懇,我才那樣對你,我給你道個歉。不過今後你手機彆靜音,萬一有事找都找不到你。”
要說地痞,阿誰甚麼“正國”的副市纔是真地痞,他一個有婦之夫對你高低其手,也冇見你抵擋啊。
苗姐一臉寒氣,眼睛眯著冷聲問:你纔去了那處所兩天,色膽見漲了是吧,敢對我耍地痞?
這時表情放鬆,我嘴冇把門,一禿嚕就說:“姐你臉上那到底是咋了?”
“鬆開?就你這態度我還鬆開?”苗姐翻個白眼,由跪坐改成側坐,那兩條大長腿斜著併攏在一邊,一下就漏出那片破開洞的處所。
苗姐這題目讓我很難堪,但我不想扯謊,又點點頭。
這不問還好,一問之下,苗姐稍稍愣神後就冷了臉,幾秒不到,眼眶紅了。
她說三栓你說實話,你是不是之前冇交過女朋友?
她邊說邊伸手挽住長髮,在腦後隨便的打個結,那模樣有些慵懶卻極美,看上去就像鄰家的大姐姐,很親熱。
我隻是掃了一眼,便又看了第二眼,然後也不知如何的,身子就有了感受,阿誰處所垂垂的昂首、再昂首,將近撐起個帳篷。
可眼下這些話我說不出口,不然惱了她,又要遭罪。
“切~怪不得你反應那麼強,本來是這個啟事......說吧,你明天和阿誰叫瓶子的是不是好上了,有冇嚐了鮮?不過那種處所的女人,冇一個潔淨的!”
我說苗姐,那“守身如玉”是說女人的,男人不該用那詞。
“嗯!”我用力點頭,不作假。
“你......”苗姐離我極近,天然會看到我的反應,隻不過她方纔舉起那放電的東西翻開,便楞在那不動了。
抓你的腳隻是不測,你那模樣趴在我腿上,也怪不得我麼。
苗姐嗤笑一聲,俄然就換了話題,又提起上班時的事兒來。
我毫不思考的說道:“都都雅呢,不過平時吧,我覺著摸不著夠不到,那感受很遠。現在姐你讓人覺著親熱,感受很近。”
“苗、苗姐,你有話好好說,彆用那東西!”
苗姐一聽眼睛都彎了,又問我:“那......我平時打扮的模樣都雅,還是現在都雅?”
想起瓶子,我不置可否,隻是對付的“嗯”了一聲。
苗姐見我盯著她目不轉睛,挑挑眉問道:“都雅?”
我心想這下可費事了,倉猝像條蟲子一樣持續爬動闊彆她。
“跑啥?敢做不敢當是吧!”苗姐過來一把拽住我的衣服,臉上俄然呈現一種獵奇的神采。
等苗姐笑了一陣,她才重新爬起來揉肚子,搖點頭對我說:“真希奇,這年代處男比處女還要少見,冇想到你都十八了,還‘守身如玉’呢!”
俗話說豪傑不吃麪前虧,我說完就蠕解纜子向床邊移,恐怕那帶電的東西再次臨身。
我點頭。
等她打了十幾下,她便氣喘籲籲的停手,那神采微紅的模樣倒彆有一番風味。
不過她那點力量對我來講真不算啥,隻要彆動那玩意兒就好。
“那......你就還是個處男咯?”苗姐睜大眼睛,像個獵奇寶寶一樣的盯著我,死死的繃著臉,像是想笑又辛苦忍著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