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那我們就再打攪幾日了。哦對了!可有嬌女服侍?我兩兄弟二人在這裡,也算是辛苦一場,總該享用享用。”
“如此甚好。那我們就靜待佳音了。”
他強撐著最後一絲腐敗,試圖突破藥力的束縛。
他身形一閃,躲過美人埋冇殺機的撫摩,同時借力打力,一腳踢向持刀之人的手腕,短刃回聲落地。
陳驚羽斜睨了他一眼:“哦?青樓?那又如何?你們十二連環塢,若真是明淨之地,又何懼彆人言說?莫非,心中有鬼,才這般敏感?”
陳驚羽半推半就被拉入房間倒在床上,房間門一關,美人要脫下他的外袍,彆的一個則是從袖中抽出一把短刃,籌辦對準胸膛刺去。
紅菱恐怕阿光再觸怒了陳驚羽,攔住他。
那美人見二人飲下酒,眼中閃過一絲對勁,嬌笑道:“二位大人真是利落,小女子再敬一杯。”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陳驚羽卻不再接,聞到酒中有一股非常的香氣,這香氣他再熟諳不過,恰是之前在那四大護法身上所聞到的。
“哼,就這點手腕也想取我性命?誰教你們在酒裡下毒的?本日若不給個交代,休想活著分開!”
“好酒!再來!”
紅菱心中暗罵陳驚羽無恥,卻也不得不強作平靜,叮嚀部屬去安排。
“當然不是,美人在前怎可回絕佳釀?”
當著她的麵一飲而儘,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滑下,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熾熱感。李尋歡心中暗自運功,試圖化解這酒中的不明物質,但那股辛辣之感卻愈發激烈,彷彿有火在胸中燃燒。
紅菱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二位大人能如此諒解,真是我等之福。三味藥已籌辦好,兩人大人瞅瞅如何?”
陳驚羽與李尋歡被安排在一處精美的客房內,四周安插得豪華而高雅。
美人見一擊不中,神采驟變,剛要發揮輕功逃竄,卻被陳驚羽敏捷脫手,點住了穴道,轉動不得。
陳驚羽步步緊逼,持刀之人見狀,深知本日難以脫身,乾脆破罐子破摔,咬牙切齒道:“哼,本日栽在你手裡,是我們粗心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侍女捧著一木盒,走到陳驚羽與李尋歡麵前,翻開盒蓋,暴露內裡三株光彩素淨、藥香撲鼻的奇藥。
陳驚羽點了點頭,道:“紅護法請便。”
紅菱心中暗罵陳驚羽奸刁,卻也不得不賠笑道:“天然不會,壇主向來好客,怎會介懷二位大人多留幾日呢?”
他一把抓起地上的短刃,抵在美人白淨的脖頸上,冷聲道:“想活命,就乖乖聽話。不然,我不介懷先送你去見閻王。”
陳驚羽抬眼望去,隻見這美人容顏嬌媚,身姿婀娜,端起酒杯道:“多謝女人美意。”
陳驚羽猛地展開眼,眼底哪另有醉酒的迷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腐敗與警戒。
李尋歡也端起酒杯,一飲而儘。他雖對這美人無甚興趣,但也不想在現在節外生枝。
阿光氣得直咬牙:“你當這裡是青樓?!”
李尋歡等著半夜找機遇送出去,西門吹雪的傷情等不了。
她又斟滿一杯酒,遞到李尋歡麵前。李尋歡此時已覺酒意上頭,但礙於情麵,還是勉強接過酒杯,一飲而儘。
紅菱如蒙大赦,趕緊帶著人分開了客房。
陳驚羽轉而看向被點穴的美人,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你呢?也是咬緊牙關不鬆口嗎?要曉得,偶然候,女子可比男人更曉得審時度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