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曉得摘星之士?”
馬六聞言,神采一沉:“陳七,你這是不給麵子啊!我們兄弟幾個多久冇聚了?本日你若不去,就是不認我們這幾個哥哥!”
這摘星之術既然如此高深,那本身定要好好揣摩,爭奪早日練至大成。
摘星之術,竟有如此奇異之效?
陳驚羽卻偶然聽曲,他一向在暗中察看婉兒,隻見婉兒操琴的伎倆非常獨特,每撥動一下琴絃,彷彿都有一股寒氣從琴絃中披收回來。
陳驚羽聽著這琵琶聲,隻覺心神安好,俄然看那女子一眼感覺不對勁,操琴之人的手指纖長,卻模糊透出一股寒氣,與這暖和的房間格格不入。
“此次我要滅滅你陳七的威風!點上幾個美人,好好享用享用!”騰五在一旁擁戴道。
他忍不住慘叫一聲,雙手捧首,痛苦地在地上打滾。
婉兒嬌笑一聲,道:“騰爺真是豪放,既然騰爺喜好,那小女子就再為三位爺彈一曲。”
見兩人如此熱忱,陳驚羽也不好再推讓,隻得點頭承諾:“那好吧,本日就陪兩位哥哥喝兩杯。”
莫非也是個練家子?
可轉念一想,這摘星之術既然如此短長,輕則讓人精力龐雜,重則走火入魔,本身還是得謹慎為妙。
他緩緩站起家來,隻覺渾身輕巧如風,彷彿連腳步都變得比以往更加輕巧。
隻見體內那股清冷之氣仍在緩緩流淌,不竭修複著本身受損的經脈
跟著清冷之氣的運轉,陳驚羽隻覺一股股強大的力量在體內湧動,讓他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那女子款步走到桌前,朝三人福了福身,道:“小女子婉兒,見過三位爺。”
陸柄對摘星之術的反應,讓陳驚羽更加確信,這摘星之術絕非平常之輩所能曉得。
兩人又喝了幾杯,陸柄酒量尚淺,喝了幾杯就酒色上臉,陳驚羽趁機套他的話。
騰五暗自咬牙,自個如何冇有美人投懷送抱?他一把摟住婉兒的細腰,笑道:“婉兒女人,這曲子真是妙極,不知可否再為我們彈一曲?”
回到住處,陳驚羽躺在床上,心中倒是久久不能安靜,從硬床上蹦起來在屋內來回踱步,思考著本日與陸柄的對話。
馬六哈哈一笑,道:“婉兒女人,快來給我們彈一曲,讓我們好好享用享用。”
騰五也道:“你太謙善了,此次你但是為我們錦衣衛爭光了,今後在這都城當中,誰還敢小瞧我們?”
馬六和騰五見狀,眼睛一亮,趕緊號召那女子過來陪酒。
陳驚羽笑著點頭:“兩位哥哥的美意我心領了,隻是我這身材尚未完整規複,還是他日再聚吧。”
陳驚羽心中一喜,莫非本身真的把握了摘星之術的入門之法?
這摘星之術既然能讓本身有如此竄改,那今後如果能將其練至大成,本身豈不是能摘星換鬥,倒置乾坤?
想到此處,陳驚羽不由多看了婉兒幾眼,隻見她神采如常,專注地彈著琵琶,朝他拋了一個媚眼。
陸柄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戀慕之色,隨即又笑道:“賢弟真是好運氣,為兄在此恭喜賢弟了。”
騰五也道:“是啊,陳兄弟,你就彆推讓了,我們去喝兩杯,也讓你放鬆放鬆。”
婉兒也不言語,隻是悄悄撥動琴絃,一曲婉轉動聽的琵琶聲便響徹全部房間。
歇了幾日,馬六和騰五找他去望春樓喝酒,說是要慶賀他大病初癒,趁便也為他立下大功道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