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被陳驚羽的氣勢所攝,結結巴巴地說道:“門……主他……在宗門內。”
陳驚羽雙眼一亮:“奉上門來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陳驚羽心中暗叫不好,如許的氣候,趕上大暴雪再分開這裡唯有死路一條。
陳驚羽俄然笑了,伸手掐住另一個大漢的脖子:“這但是你本身說的,你兄弟的命,可就在你的一念之間。”
話音未落,他已從地上彈起,赤圈對著陳驚羽的門麵揮去。
大漢神采煞白,嘴唇顫抖著:“我……我們是……是……”
陳驚羽懶得再跟他廢話,一把拎起他,像扔渣滓一樣扔到了中間。他走到西門吹雪身邊,扶著他站了起來:“我們得從速分開這裡,找個安然的處所療傷。”
他看著斷臂大漢:“一句話,你師弟的命就在這你手中。帶我們去找你們門主,他就能活,不然,你就給他收屍吧。”
陳驚羽收回腳,袖中飛出的暗器,利落地斬斷了他的手臂。
“啊啊啊啊啊我的手!手啊啊啊啊啊!”
陳驚羽手中的短刃悄悄劃過那壯漢的臉頰,留下一道血痕。
“我們是寒冰門的!”大漢終究崩潰,大聲喊道,“我們門主早就看朝廷不紮眼了,此次就是要讓你們有來無回!”
“很好,帶我們去。”陳驚羽眼神淩厲,一把抓住大漢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陳驚羽手中的力度又減輕了幾分,那大漢的脖子被掐得幾近要堵塞。
“你們走不了。”
“死我也要和你一起死!”
“我選死!”斷臂大漢不在乎本身的命,他的徒弟暮年死在朝廷的手裡,這份仇恨,他一輩子都不會忘。在他看來,能為徒弟報仇,就算是死,也值了。
“彆磨蹭!快說!”陳驚羽不耐煩地催促。
告饒的大漢白著臉昂首看天:“要......要.....要暴雪了。”
陳驚羽一把將大漢拎起來,惡狠狠隧道:“說!你們門主在那裡?我要親身去會會他!”
“彆廢話,快走!”陳驚羽打斷了他的話,一把將他的腦袋摁在雪地裡,先找個處所躲雪再說,寒冰門的宗門分歧意,那他直接打得他們同意為止!
西門吹雪神采慘白,捂著被包紮的肩頭:“我冇事,還能撐得住。”
陳驚羽毫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想要他命的人,蹲下身子和斷臂大漢對視:“我們好籌議,你也不想死對吧?隻要你誠懇帶我們去找你們門主,我能夠考慮留你一條狗命。”
“你卑鄙你無恥!你用如此下作的手腕威脅我!有種你就殺了我,彆動我師弟!”
四週一片白茫茫,連方向都難以辨認,斷臂大漢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佑我也!北州的大雪但是出了名的難纏,你們就乖乖地留在這裡等死吧!哈哈哈哈!和我一起死!”
陳驚羽不耐煩了,西門吹雪還受著傷,再遲誤下去保不準兩人都要折在這裡。
大漢神采慘白,渾身顫抖:“我……我……”
陳驚羽這才發明天氣不曉得甚麼時候已經暗了下來,烏雲密佈,暴風吼怒,大雪紛繁揚揚地落了下來,轉眼間就將大地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白雪。
“想跑?機遇已經給過你們了,是你們本身不珍惜!
陳驚羽反麵他廢話,開門見山:“你想殺我,行,但你也得有阿誰本領。現在,擺在你麵前的隻要兩條路,要麼帶我們去找你們門主,要麼我現在就送你上路,你本身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