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楊寧臉上乃至顯出傲然之色，“竇兄是不是看出甚麼奇異之處？”

竇連忠將信將疑，但心中卻想，如果是先帝所賜之物，還真不能小瞧，再次謹慎翼翼端起琉璃馬，細細品看，小半天也冇發明有甚麼獨特之處，楊寧見他皺眉，在旁道：“祖母說這琉璃馬夜裡會有多彩光芒，或許比及深更半夜就能顯出星象來，這明白日......，也不曉得在日頭上麵能不能瞧出些端倪。”

竇連忠隻當他擔憂傳家之寶，也不睬會，抬腳邁出門檻，隻走出一步，腳下猛地一滑，身材刹時落空均衡，這一下子毫無防備，神采大變，隨即“啪”的一聲，重重跌倒在地上，趙信本來跟在竇連忠身後，見竇連忠一跤跌倒，倉猝上前，要扶起竇連忠，兩隻腳踏出去，也隻走了一步，腳下一個打滑，也是一屁股跌倒在地。

竇連忠一聽，道：“不錯，日頭上麵或許能瞧見。”

“親兄弟明算賬，冇有甚麼兄弟不兄弟。”楊寧冷著臉道：“竇公子，琉璃馬是你親手摔毀，你看我們該若那邊理？”

楊寧忙跑過來，叫道：“竇兄，我讓你謹慎，你......！”聲音嘎但是止，臉上顯出惶恐之色，怔怔盯著空中。

日出東方，竇連忠方纔被帶著從後門出去，後門被屋蔭擋住了日光，不過側廳前門外，倒是陽光亮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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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寧猛地昂首，臉上顯出氣憤之色，起家抬手指著竇連忠，厲聲道：“竇連忠，你竟敢砸毀我們錦衣侯府的傳家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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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那尊琉璃馬摔落在地上，此時已經是四分五裂，琉璃本就極其脆弱，他跌倒之時，琉璃馬也撞在空中上，這側廳外是用青石板鋪就，那琉璃砸落在青石板上，豈能有好，已經是碎成幾十片。

竇連忠乾咳兩聲，辯論道：“你剛纔也看到了，我並非成心砸毀，實在是......！”神采一沉，指著空中黃色液體道：“這到底是甚麼東西？為何會在這裡呈現？”眸子子轉了轉，雙眉一揚，盯住楊寧，嘲笑道：“齊寧，這該不會是你用心設下的騙局吧？”

“先帝？”竇連忠愣住，“這與先帝有甚麼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