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比象牙還白,玉指苗條,掌心的光彩是淡淡的緋櫻,又似梅漬糖糕,拇指指丘小巧飽滿,綿軟膩潤。
齊寧已經是轉過身背對她,道:“我不曉得,你也不消多問,我看看過一陣子會不會好,千萬不要讓人闖出去,這幅模樣被人瞧見可不好。”
但是這起催情毒藥的啟事是源於百花釀,而百花釀是本身拿出來,這小侯爺真如果有個三長兩短,田家也算是走到頭了。
田夫人不是懵懂無知的少女,齊寧所言,她當然明白是甚麼意義。
田夫人彷彿也感遭到齊寧身材繃緊,低聲道:“是不是.....是不是弄疼了?”這屏風前麵並無點燈,燈柱在梨花木圓桌那邊,隔了一道屏風,固然不至於暗淡,卻也不算特彆敞亮,昏黃當中,田夫人看上去更是嬌媚誘人。
齊寧終究轉頭,見到這仙顏婦人臉頰潮紅,紅唇粉潤,看上去也顯得非常嚴峻,抓住襟口,那兩團綿乳表麵形狀畢露,跟著呼吸高低起伏,更覺臉紅體熱,問道:“那是甚麼體例?這是性命攸關的事情,跑出去說甚麼,是了,你出去以後,可也彆胡說八道。”
齊寧也不躊躇,起家到了屏風前麵,見到這前麵有一張竹榻,也不知為何擺在這裡,不見田夫人過來,轉頭看了一眼。
但是齊寧堂堂錦衣候,會不會承諾用一個卑賤的丫環解毒,這倒是個大大的問號,最為緊急的是,一旦找尋丫環過來,即便過後本身要丫環封住嘴,卻還是不能保險,被第三小我曉得此事,老是存在風險。
齊寧實在也明白了是如何回事,暗想這美婦人當真要主動獻身?有些思疑,這時候滿身血脈噴張,恨不得立時便將田夫人抱了起來,卻還是忍住,疇昔躺下,躺下以後,田夫人瞟了一眼,見到齊寧腹下因為催情毒藥的原因,早已經是隆起小帳篷,心下一跳,有些發慌,齊寧卻已經問道:“夫人,接下來.....接下來該如何辦?”
但是想到竟然要用本身去為齊寧解毒,田夫人天然是千萬不能承諾,她並非輕浪-婦人,對貞名看得極重,這幾年覬覦她美色的人不在少數,向她暗裡表示過愛意的天然也很多,卻都是被她疾言厲色回絕。
齊寧微微點頭,輕聲道:“難為你了。”閉上眼睛,從田夫人身上披收回來體香繚繞鼻尖,雖是閉上眼睛,但腦中倒是田夫人那曲線起伏小巧浮凸的豐腴香軀,隻聽田夫人聲音略微發顫:“侯爺,這.....這禍是我闖的額,我.....我是要恕罪,你.....你不要怪我,我.....我也不是.....不是那種女人.......!”
田夫民氣中忐忑,想了一下,抬手指了指那百鳥屏風前麵,道:“侯爺,你.....你去前麵......!”
齊寧裝著閉上眼睛,問道:“如何了?”
齊寧心想都甚麼時候了,還在磨磨唧唧,又“嗯”了一聲,等了一下,終是感受本身的褲子被往下褪,他微提臀共同,隨即感受上麵一涼,褲子已經被褪下去,便聽得一聲極低的輕呼,齊寧忍不住微眯眼睛瞧了瞧,隻見田夫人已經彆過臉去,俏臉通紅,就是那天鵝般的雪項現在也是充滿紅潮,田夫人一隻手捂著嘴巴,彷彿驚駭本身叫出聲來。
田夫人低著頭,不敢看那邊,隻是用手重捋,她是過來人,心靈手巧,隻覺那上麵滾燙非常,非常燙人,一隻手勉強才氣攏住,紅著臉悄悄行動起來,一開端實在並不諳練,但半晌以後,流利起來,再加上她指觸極是膩潤,越來越順滑,速率也垂垂加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