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當然有,你身上的不公允比起本王的不公允來微不敷道。”
仇鉞點頭道:“受傷無數,數次差點死去;十年前賀蘭山北山口關隘一戰,卑職被韃子箭支射穿右胸,幾乎喪命。八年前,東山口長城隘口之戰,腰腹處被韃子彎刀看破,當時腸子都流了出來,但卑職還是幸運活了下來。這些都是大傷,若說小傷小疤的,卑職滿身高低無一處無缺之處,大大小小有上百處傷口……”
“王爺,卑職心亂如麻……”
“如何不成?你手上有一衛兵馬,他隻稀有百人,你為何怕他。”
“王爺請講。”
“仇將軍參軍多少年了?”朱寘鐇俄然聲音變得和順,問起了不相乾之事。
“仇將軍且慢。”朱寘鐇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本王這麼多年來悟出了一個事理,這人間實在並無公允可言,這人間的公允也不是靠恩賜得來,想要就必須zi拿,不然冇人會不幸你,冇人會憐憫你,也冇人會知己發明給你公允。這個事理對你仇鉞合用,對本王也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