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風流_第一零一章 問罪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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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百戶忙道:“牟批示還未到衙門,請督主入內先喝口茶,牟批示一會便會到。”

郝大通道:“昨夜我見天氣已晚,便要宋副千戶先行歸去,要他本日一早來跟牟批示臚陳此事;能夠他一會兒便到了。”

範亨怒道:“抵賴你倒是有兩手,我隻問你,既然兩邊並無恩仇,為何脫手毆打我東廠番役?是否有人背後撐腰教唆?說!”z

宋楠嗬嗬大笑道:“範督主,您這頂大帽子下官可受不起,下官遵循錦衣衛職責辦事,東廠可設暗椿眼線,我錦衣衛一樣可設,至於挑選了同一個暗椿,這隻能說我們兩家的目光不異,都以為何人合適何人分歧適,叫做豪傑所見略同。督主可去探聽探聽,我部屬之人可從未逼迫任何一人不準給送東廠通報動靜,也未曾逼迫一人不準為東廠眼線。”

牟斌氣往上撞,冷冷道:“範督主扯這些何為?廠衛辦案,常常相互堆疊,產生摩擦也是不免的,何況目前隻是聽貴屬一麵之辭,豈能得知來龍去脈?”

校尉忙入後堂,不一會,兩名官員由後堂公房進入大廳,恰是錦衣衛衙門的二把手錦衣衛同知郝大通和錦衣衛批示僉事陸合座。

第一零一章

宋楠道:“部屬昨日犯下大錯,自發愧對牟批示,故而自革冠帶,負枷請罪,請牟批示發落鄙人。”

“範督主,甚麼風將您白叟家一大朝晨便吹來了?”

校尉往外跑去,不一會,衙門口出去數人,搶先一人布衣披髮行動安閒,身上還纏著數條鎖鏈,每走一步,鎖鏈便收回嘩嘩之聲,不是宋楠另有誰?

範亨道:“我還能辟謠不成?一大朝晨的我便來你這衙門裡,你當我吃飽了撐的麼?”

牟斌指著宋楠身上的布衣和鎖鏈道:“你這是何為?”

“宋楠,你和東廠番役因何而起牴觸?還不從實招來?”牟斌很想曉得真相,因而沉聲問道。

範亨嘲笑道:“一會便到?怕是懼罪叛逃了吧,這廝膽小包天,不但禁止我東廠番役抓捕人犯,毆打我東廠番役,還口出汙言暗射我內廷寺人,這等大罪,他豈會乖乖認錯,還不早就逃了;你們錦衣衛辦事可真是夠嗆,早該昨日晚間便抓捕節製住此人纔是,真是笑話。”

牟斌站起家來,麵龐冷峻道:“叫他出去。”

牟斌皺眉喝道:“果有此事?宋楠現在那邊?”

宋楠擺了擺手,身後跟從的李大牛將抱著的一隻木托盤奉上,托盤裡是錦衣衛的官服和兵刃腰牌等物。

範亨揚手道:“笑話,甚麼叫誰是誰非尚不決論?你瞧瞧我部下役長田規,這臉上青紫的跟豬頭普通,足見你部下動手暴虐,我說牟批示啊,到底我們東廠跟你錦衣衛有何仇恨,你的人這般的下狠手?該不會是有人暗中教唆吧,是不是瞧著皇上對我們東廠信賴和藹些心中不忿吧。”

宋楠道:“不消牟批示發落,部屬也曉得今次絕無倖免,我錦衣衛跟東廠脫手,也不消去看誰有理在理。”

數十騎駿馬從東長安門奔出,馬蹄之聲踏碎淩晨的沉寂;錦衣衛衙門賣力守門的校尉方纔翻開厚重的大門,便瞥見這突如其來的數十騎人馬直奔衙門口而來。

範亨嘲笑道:“瞧瞧這傢夥的一張利嘴,還負枷帶鎖來請罪,這場戲做的可真不錯。牟批示,本督倒是蠻佩服你的,曉得本督要來,竟然讓這小子跟你演雙簧,佩服佩服,這場戲該讓皇上看看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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