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風流_第一四四章 機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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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四連連擺手道:“不敢,不敢,我哪能逃出您的手心。”

宋楠道:“你不信?那我便跟你嘮嘮,那天你們一行六人來到正南坊,晚間在鴻運賭坊中打賭,你手氣不錯贏了很多,半夜的時候,你們去作案,事前你們摸準了四海酒樓小伴計的回家線路,便躲在豬尾巴衚衕裡等著他;你躲藏的位置我都曉得,就在衚衕南頭的一堵矮牆前麵是不是?見到那小伴計你們上去一頓暴打,還搶了人家二錢銀子,對不對?”

孟小四道:“搶錢唄,還能如何?”

孟小四豈會不知錦衣衛的手腕,常在街頭廝混,甘願被順天府衙門或者是刑部衙門抓了,也不肯落入錦衣衛和東廠手中,那但是兩處吃人不吐渣的狼窩,出來了就彆想有一寸好皮出來。

孟小四道:“為何要動手小人確切不知,胡大海那日尋到我們幾個,說是有一筆買賣要做,便是來正南坊貓耳朵衚衕將酒樓的兩個小伴計的腿給打斷,事了以後每人給十兩銀子的報酬,胡大海說此事須得奧妙停止,事了以後誰也不能說出去,不然便有性命之憂。”

孟小四周色慘白,咬著下唇默不出聲,李大牛不耐煩的道:“楠哥兒,跟他說恁多廢話何為?我來先給他放放血算了,這等小角色怕也不曉得甚麼內幕,我們措置了他再去抓彆人問,還怕問不出來?”

“曉得我為甚麼不在賭坊將你抓來,而是挑選在那倡寮當頂用了藉口拿了你麼?這便是替你保密呢,我曉得這件事幕後的教唆之人你定然惹不起,也明白你怕交代了他們會對你動手,之以是這麼做,便是保全你的性命,彆不識好歹。”宋楠冷冷的道。

一間陳舊燒燬的柴房內,孟小四被五花大綁綁在木柱上,宋楠搬了張破凳子坐在他劈麵對著他笑,孟小四被他看得發毛,叫道:“錦衣衛如何了?便能私設公堂麼?再說,老子犯了何事?”

宋楠對李大牛道:“去取了跌打酒來替他擦擦。”

李大牛出門取藥,宋楠持續問道:“如此說來,找胡大海辦事的是誰你卻不清楚了?”

宋楠皺眉道:“誰曉得?”

宋楠道:“你便冇問為甚麼?打傷兩個小伴計便給十兩銀子的豐富酬謝,你不感覺奇特麼?”

宋楠和葉芳姑並肩而立,看著孟小四的背影相視而笑,李大牛一旁冒出頭來道:“楠哥兒,這體例管用麼?”

孟小四小聲道:“小人常日在內城阜財坊廝混。”

宋楠迴轉進柴房來,見孟小四痛的兩眼眼淚汪汪,掀了衣服正檢察胸口,隻見胸口兩處紫杠杠的烏青足跡腫起老高,差點連肋骨也踢斷了;宋楠咂舌不已,若不是葉芳姑曉得此人的首要性,留了力道,恐兩腳便要了他的命。

宋楠淺笑道:“你倒是不傻,看來冇少跟官府打交道,風俗於抵賴狡賴,之以是不當時拿了你們,那是因為我想曉得你們從彆的坊間來到我正南坊作案到底意欲何為?”

宋楠歎了口氣起家往外走道:“也罷,自尋死路之人彆人也無計可施,先切了他幾根手指浸在鹽水裡,傳聞那樣會流血流成人乾,你去嚐嚐,若管用,此後我們衙門裡便多一道科罰了。”

孟小四見宋楠神采不善,忙道:“不過我私底下聽老牛他們說,這回的買賣是彆人出錢請胡大海幫手的,彷彿是那四海酒樓的仇家,戀慕他酒樓的買賣好,便打傷他們的伴計要他們不能開張。我當時還和老牛談笑,這體例太蠢了,多出點銀子,我們一把火燒了四海酒樓,或是直接取了那掌櫃的命便是,打傷人家伴計頂個屁用,人家再雇兩個就是了,真是蠢得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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