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接到複書以後啼笑皆非,正南坊比來地痞已經很少了,怎地還會出這類事情,但眼下不是焦急這個的時候,頓時就要上客了,少了兩個跑堂伴計,這可如何做買賣?
兩人嬉笑道:“不消,當我們是傻子麼?”
十月末的一天,貓耳朵衚衕的四海酒樓的兩名跑堂的小伴計直到日上三杆也冇來酒樓上工,酒樓徐掌櫃氣的痛罵,命人跑去兩人的家中扣問,卻見兩個小伴計都鼻青臉腫的躺在床上不能轉動。一問方知,兩個伴計昨晚下工回家,一個在黑漆漆的街道上被人砸了一磚頭,搶了身上的兩錢銀子不說還被痛打一頓;另一個更離譜,早上起來清算了剛要出門,便被幾個不瞭解的男人給堵在院子裡,硬是說他欠錢不還,那伴計辯論間被打的不能轉動,臨了才聽那些人說認錯人了。
所謂升官之道,不就是博上官歡心,投其所好,撓其癢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