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楠伸手摟住葉芳姑的細腰道:“你覺得呢,跑了二十多家店,勉強尋到一隻紮眼的,固然不能跟摔破的那隻比,但也算是儘了情意了。走的肚子餓了,便進了家酒樓喝了兩杯水酒,到你口中倒成了嫌棄你不肯回家了。”
宋楠驚詫道:“這是甚麼話?我何曾要趕你走了。”
世人吃了晚餐,李大牛拎著一個沉甸甸的包裹來到宋楠的屋子裡,見宋楠正在書房裡伏案寫信,因而跨出來笑道:“楠哥兒,瞧這是甚麼?”
宋楠從懷中漸漸取出一個小布包,放在桌上,慎重的將外邊的彩紙一層層的剝開,燭光下,一隻碧綠敬愛的玉鐲子收回淡淡的溫和光暈,悄悄的躺在絨布上。
李大牛連聲承諾,宋楠又道:“你返來後在街上轉轉尋個宅院,你一家子都來,將來總要有個住處,買個小宅院也好安身,錢我來出。”
宋楠將手頭寫好的信疊好塞進一個信封裡交給大牛道:“大牛兄弟,明日去衙門告幾天假,這幾日你要回蔚州一趟,上回我跟你說的事情要辦了,去蔚州接了你爹孃,再請十幾個本分的鄉親們來鋪子裡做事。”
撕心裂肺的疼痛後,蝕骨銷魂的快感在積累,葉芳姑輕聲喘氣著,無認識的抓緊宋楠的手臂,指尖潛入宋楠的肉裡,臻首輕搖,雙目緊閉。
葉芳姑眼淚撲簌簌而下,哽咽道:“本來……你上街是去替我買鐲子去了……”
李大牛嘿嘿笑道:“楠哥兒,您還不曉得吧,衛裡都傳開了,幾年來我們錦衣衛給東廠那幫人欺負的夠慘,你這迴帶人打得他們屁滾尿流,不曉得多解氣呢。大夥兒都暗中佩服你的膽氣,都說此後見到東廠的龜孫子底子不消慫,惹毛了便乾他孃的,這是大夥兒對你的佩服之意呢。”
宋楠啞然發笑道:“你這心眼真多,你道我上街是去乾甚麼去了麼?你瞧這是甚麼?”
葉芳姑悄悄道:“公子叫奴家來,是不是要趕奴家走了?明兒我便解纜,隻求你留下青璃,善待於她。”
葉芳姑道:“那你為何出門這麼晚才返來,還喝了這很多酒,身上有傷偏喝酒作踐本身,如果有甚麼不測,難道芳姑之罪麼?必是不肯和芳姑居同一屋簷之下了。”
宋楠坐在燈下出了會神,俄然道:“你籌算站在那邊站到幾時?”
李大牛道:“若不是上麵嚴禁登門看望你,怕是咱家的門檻都要踩破了。”
宋楠道:“你歸去睡吧,叫你表姐來,我跟她說說話。”
宋楠驚詫道:“這是如何回事?我和這些人並無友情啊。”
葉芳姑紅著臉道:“不是……你的傷……”
宋楠心頭衝動,將葉芳姑衣衫褪儘貴體橫陳在床頭,葉芳姑羞怯的回身朝裡縮進被窩,宋楠快速脫了身上的累墜鑽進被窩裡,貼著她的背悄悄摟住,頓覺滿懷噴香,葉芳姑凝脂普通的肌膚觸手綿軟彈性實足。
宋楠哈哈笑道:“本來如此,這倒風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