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夜行_第045章 馬到陽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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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甚麼,我是說,我是受你感化,這才甘冒風險

夏潯訝然道:“這話如何說?若非是你,我們如何能將那單狗官、仇惡霸繩之以法?這一次蒲台之行,彭公子功德無量,如何能說冇用?”

紀綱笑道:“我和高兄正要往濟南府一遊,看一看那‘蛇不見,蛙不鳴;久雨不漲,久旱不涸’的大明湖。我們在濟南府有一名老友叫劉玉,劉賢弟是濟南府縉紳世家後輩,與我二人一貫交好,好久不見,此去拜訪會在他家多住些光陰,恰好投書濟南府學,拉拉乾係,借讀學問,以備來歲鄉試。

“如此,林某就不遠送了,各位義士一起順風。”林羽七拱了拱手,唐姚舉則大禮參拜,跪倒在地,說道:“大恩不言謝,諸位恩公走好,本日之事,唐某銘記在心了。”

夏潯淺笑起來,天然也要邀二人到青州做客,兩邊言語一番,便拱手道彆,扳鞍上馬,各奔出息。

這當然是彭梓祺不肯立名,也是因為除了開端以她為餌釣出仇員外以外,那些文人士子和淺顯百姓親眼所見那場轟轟烈烈的大事件中完整冇有她的表示餘地。

他一踢馬腹,追上彭梓祺,當真隧道:“彭公子,切不成妄自陋劣。如果不是你,我敢說,這些薄命的女人必然救不返來。特彆可貴的是,這一場事端,有報酬了名、有報酬了利、有報酬了權,唯獨你,彭公子,唯獨你纔是不折不扣、一心一意地為了救人,提及來,在你麵前,我們都該感到忸捏纔是。”

夏潯聽了哭笑不得:“如何?她感覺讓我這個花花公子比了下去,以是怏怏不快?這話從哪兒說的,如何我每次聽她誇我,最後都像是在貶我。”

她蹭了一下鼻子,訕訕隧道:“虧我自打第一眼瞥見你,就黑眼白眼的看不起你,到現在我才曉得,就算你是個花花公子,也比我強很多,我……真是冇用……”

“甚麼?”

彭梓祺冇精打彩隧道:“就是冇用,我做的這些事,若依著紀綱的主張,隨便找個女孩兒家來,一樣辦得好。攻打仇府那樣高牆深院的地點,若冇有你借來衛所官兵,絕難做到。若不是你事前策劃,鼓勵縣學諸生圍住仇府四周,被他悄悄轉移的人證很難就逮。另有常教諭和王訓導兩位夫子,若非他們和本縣百姓紛繁趕來,那單狗官說不定會孤注一擲,拚個兩敗俱傷,到厥後再也說不清楚,大師都要吃幾天牢飯。

唐姚舉的娘子黃吟荷被安然救出,臨時回了唐家,但是正式審理此案時還須她出堂作證的,其他那些被擄的女人也都問清了籍貫身份,一一登記,臨時安設在養濟院,案情未審理結束前,不得走散。這些女人明淨已失,現在雖重獲自在,若以殘敗之身回籍,鄉裡間的閒言碎語自不待言。

夏潯和彭梓祺策馬西行,走了一段路,見彭梓祺話語未幾,精力不振,一副落落寡歡的模樣,夏潯忍不住問道。

可惜楊兄另有要事,不然的話我們倒是能夠結伴隨行,往濟南肄業、玩耍。我二人與楊兄一見仍舊,實在是不忍分離啊,我們籌算在濟南待到來歲鄉試結束的,如果楊兄近期有機遇往濟南去,我們還能夠再見的,來日楊兄與彭兄弟有機遇去臨邑時,必然要到我家去坐坐,容我和賢寧兄做個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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