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
皺皺眉,他又盯著傷疤男人問:“有為,現在趙胤率雄師來犯,本王欲與他決一死戰,你來助我。”
“霍西頓是叛徒!”
“這是調虎離山啊!”
傷疤男人道:“霍西頓身為軍器庫守備,與趙胤裡應外合,殺守兵,放特工入軍器庫放火,又保護特工逃脫……”
眾將士齊聲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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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那我們還打出來嗎?”
青山口伏擊是假,偷襲他糧草軍器大營纔是真。
來桑氣得暴跳如雷。
傷疤男人沉聲道:“大營混入特工,燒了糧草,現在已是鬨得民氣惶惑,將士們對趙胤已有懼意,還冇開打,對方已然占了上風。”
來桑氣得跳起腳痛罵。
來桑暴喝:“喊甚麼?”
眾將士緊跟而上。
“駕!”他一夾馬腹,策馬而去。
到來桑麵前,落上馬,連跪帶爬地大喊。
“趙胤老賊,如此狡猾!”
“謹遵大將軍令!”
一個馬隊縱馬飛身過來。
來桑指著他喝問:“多少人馬?”
“趙胤老賊竟敢如此欺我?來人,牽本王戰馬,我要與那老賊決一死戰。”
火線有囊括的火焰,若不搶救,全部兀良汗雄師的補給都要遭到影響,但是晏軍俄然來犯,又不得不騰脫手來對付,如此一來,如何救火?
一道長聲傳來,探子騎馬飛奔而至。
深濃的夜色裡,鼓聲、喊殺聲震天動地。
高壓的氛圍彷彿俄然裂開一個豁口,朱九腦袋如同被重捶普通,嗡了聲,趕緊快馬跟上。
來桑啐了一口,“人呢?把這王八蛋給本王拎來,本王要親身宰了他。”
“嗥――――”
來桑氣得咬牙切齒,此時已確認他們被哄了。
趙胤沉吟,默許。
趙胤哼聲,眼裡悄悄閃過一絲暖色:“傳令下去!輕騎突進,活捉來桑!”
吉恩肝火沖天,卻迴天乏術。
探子道:“喊:活捉來桑。”
“飯桶,一群飯桶。”
“眾將士聽令!繳械投降者不殺,俘虜不殺,緝獲軍器、糧草、敵軍財務等,一概交由上官登記造冊,同一措置。如有偷雞摸狗違背軍令者,嚴懲不貸!”
“後營發明一具女屍。”
來桑大驚失容:“甚麼?”
趙胤帶著朱9、許煜等人,滿營裡找時雍。
有為先生是巴圖為來桑請來的先生,智謀超群,來桑細心揣摩,感覺他說得有事理。
趙胤霍然轉頭,看著後營冒出的青煙,瞳孔微縮。
“報――――”
朱九扭頭望去,見趙胤看著兀良汗大營沖天的火光,眼瞳微縮,認識到甚麼,欣喜隧道:“是阿拾放的火?”
“大營雖是被焚,可我將士勇猛擅戰,是晏軍數倍之眾,豈會怕那老賊?”
傷疤男人道:“事到現在,二殿下安危要緊,不如留一小部分人守營,浪費趙胤人馬,二殿下則帶上雄師,前去與大汗彙合,等雄師整合結束,再來殺他一個回馬槍?”
襲營的狼群彷彿獲得某種指令,在叫聲裡俄然撤退,像來時一樣,不過轉眼它們就已然掩入山林,不知去處,隻剩夜下的樹林裡傳出一陣陣狼群的呼嘯,氣浪沖天。
說到此,見趙胤神采凝重,朱九嘿嘿笑兩聲。
一波攻擊如排山倒海,吉恩被來桑留下守營,得知對方領軍的是趙胤,當即調集將士,領兵出戰。趙胤看著夜下的一個個蒙古包,看著潮流般湧出來的兀良汗兵士,揚高繡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