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我這藥叫‘一刀切’,吃下去,這輩子你就彆想找女人了,你成寺人了,哈哈……”
順天府尹小舅子覺得把姐夫名號報上來,就能讓這群人有所驚駭,誰知不說倒好,一說,錦心心頭的火燒得更旺。
錦心被他攥動手,兀自氣得呼呼直喘,停歇了一會兒,一把扔了手上的匕首,嘲笑著從袖內取出一個紙包來,上前掰開順天府尹小舅子的嘴,不管不顧一股腦兒給他倒下去。
“豪傑饒命啊,豪傑饒命啊。啊……”他剛喊了兩聲,就被一陣痛徹心扉的痛給噎歸去了。
不過這本性子,他還真挺喜好!
“好……豪傑……饒命,有話……好說,我這兒的金銀珠寶都給你們,隻求豪傑放過……放過我!”
稀裡嘩啦地就從袖袋裡取出一些金銀,十足倒在地上。
林玨身後的錦心一聽是他今兒才得的,心中一動,上前一把就奪過那銀票來,就著火把的亮光看了眼,上麵蓋的是“寶豐錢莊”的戳。
他們也不吭聲,儘管悶聲不響地上前先把圍隨的仆人給掀翻在地,一頓老拳揍趴下,打得那些仆人哭爹喊娘,暈頭轉向,嘴裡瞎嚷嚷,“豪傑饒命,豪傑饒命!”
錦心心曠神怡地笑起來,銀鈴般的笑聲聽在順天府尹小舅子耳朵裡,跟催命符一樣。
冇想到,這世上另有如許的藥,吃了今後……不舉?
馬車駛過,隻留下一地狼籍。
林玨看呆了,他部下人也看呆了。
他們覺得碰到劫匪了。
宿世裡,她常常給本身養的兔子治病,哪兒能一刀致命,哪兒能不傷及關鍵,她內心一清二楚。
入了二門,就有軟轎來接。
錦心和雪翎上了馬車,林玨方命世人前行。
冇想到盧氏花了一千兩銀子把她給賣了?
錦心出了氣,拍了鼓掌,號召世人,“走吧。”
隻是他們也不想想,這天子腳下,京畿郊野,如何會有劫匪出冇?
見他不吭聲,順天府尹小舅子嚇傻了,覺得人家嫌少,摸索著又從袖內取出一張銀票,甩了甩,“這是今兒才得的一千兩,豪傑彆嫌少……”
錦心跟著林玨從小樹林裡出來,定定地站在順天府尹小舅子跟前。
林玨也不曉得錦心這是如何了,他展開手裡的銀票看了眼,見是“寶豐錢莊”,內心彷彿明白了甚麼。
她把銀票往林玨手裡一塞,冷聲道,“替我拿著。”人已經如風普通竄了出去。
進了城,行了有大半個時候,方進了東宮。
那些仆人常日裡在大街上狗仗人勢耀武揚威還行,一碰到真拳腳可就全慫了,冇過幾招,個個都被打得捧首鼠竄,恨不得爹孃多生一雙腿。
林玨那裡看得上這些?
林玨踢了地上昏疇昔的渣男一腳,好笑地跟上了錦心,內心暗想:這小丫頭,今兒真夠凶暴的。
錦心也不答話,儘管悶著頭一刀一刀撿著他身上肉多的處所紮去。
“你……你給我吃了甚麼?”順天府尹小舅子驚駭萬狀,掙紮著喊起來。
不讓他找女人,變寺人了?
估計這個時候,他們也冇故意機去想了。
“哎喲,饒命啊,殺人了……”順天府尹小舅子殺豬般大吼著。
他癱軟在地上,肥碩的身子跟一灘泥一樣。
順天府尹小舅子疼得如厲鬼慘叫,本覺得本身把那銀票“進獻”出去,就冇事兒了的,誰曉得這又不知從哪兒殺出一個更狠的殺手來,看這架式,是想要他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