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武當世人又豈會讓她等閒得逞,彼其間共同多年,早已默契實足。宋遠橋見狀,口中一聲輕喝,聲音雖不大,卻如同軍令普通,刹時,全部陣法驀地一變。世人的劍勢如同澎湃彭湃的潮流般,一波接著一波地朝靜玄師太湧來,那氣勢澎湃的劍招,每一道都包含著千鈞之力,讓靜玄師太隻覺四周的壓力刹時倍增,彷彿有一座大山壓在身上普通,沉重得讓她幾近喘不過氣來。手中的劍也彷彿不受節製,在那排山倒海般的劍勢打擊下,幾近要脫手而出,她的神采愈發慘白,卻仍在苦苦支撐著。
終究,在這強大的壓力之下,靜玄師太再也支撐不住,體內真氣耗儘,手中長劍“哐當”一聲掉落在地,整小我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麵色如紙般慘白。其他六人見狀,心中明白局勢已去,再做抵當也隻是徒增傷亡罷了。他們相互看了一眼,眼中儘是無法與懊喪,終究紛繁放棄抵當,低頭沮喪地站在原地,好像鬥敗的公雞。
疆場上,劍氣仿若本色化的銀蛇縱橫交叉,肆意穿越;掌風好似吼怒的猛虎吼怒而過,震得四周氛圍嗡嗡作響。兩邊皆傾儘所能,儘力以赴,戰況已然進入到白熱化的膠著階段,局勢萬分狠惡,每一個刹時都充滿了致命的危急與變數。
在真武七截陣這般強大能力的覆蓋之下,峨眉派的靜玄師太本來淩厲的劍法現在也開端變得混亂起來,劍招之間呈現了諸多馬腳,全然冇了開初的那份安閒與淡定。少林派的圓音和尚雖內力深厚,但也被這如潮流般澎湃且淩厲的劍勢死死壓抑,每一次想要反擊,都被無情地擋了歸去,隻能氣喘籲籲地苦苦抵擋,臉上儘是焦心與無法之色。
高老者和鮮於通現在心中驚駭不已,早已冇了剛開端時的放肆氣勢,他們深知再持續硬撐下去,隻要死路一條。求生的本能讓他們萌發了逃竄的動機,兩人對視一眼,便想趁著混亂尋機逃離此地。可張翠山和殷梨亭哪會等閒放過他們,二人眼神鋒利如鷹,刹時洞悉了他們的企圖。身形明滅間,敏捷攔住了他們的來路,手中長劍寒光閃動,劍招淩厲非常,每一劍都封死了他們的退路,讓他們進退不得,墮入了絕境當中,眼中儘是絕望與悔怨之色。
俞蓮舟和殷梨亭這兩位劍術妙手更是默契實足,雙劍合璧,能力刹時大增。他們的劍法時而如暴風驟雨般迅猛,時而又如涓涓細流般細緻,那閃動的劍光彷彿化成了本色的利刃,逼得敵手連連後退,隻能被動地抵擋,腳下的法度也變得混亂不堪,狼狽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