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應觴慢條斯理地將她沾在額前的濕發攏到耳後,暴露一張精美卻又明麗的臉。
冇法,林疆隻能撥了通電話給顧應觴。
她想要開口,卻發明一開嗓就是軟綿綿的低吟……
此時的池阮感覺本身就像是一條被扔登陸的魚,大口大口地喘氣著,渾身又熱又渴。
“顧二爺……”
‘偷人’的林疆也不敢多說甚麼,隻是冷靜地將池阮放到了柔嫩的大床上,然後下認識地看向顧應觴。
隻是,一睜眼卻對上了一雙染著濃厚慾念的黑眸。
待利落的處理掉剩下的兩人,林疆這才皺著眉頭看向床上的池阮。
池阮這會兒的認識不清,卻被藥效催得更加難耐,似是聞聲男人的聲音,她幾近無認識地就纏了上去。
林疆的身子一僵,抬手抵住了池阮的額頭,冇再讓她往前一步。
“醒了?”
“……”
池阮下認識地想要掙紮,但是,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她身上的力量就像是被抽乾了一樣,四肢綿軟得就像是冇法操控,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在體內鬨竄的炎熱……
話筒裡傳來男人清冷的嗤笑聲,“腦筋進水的東西,難怪陳政勳看不上她。”
“嘖,還真是不幸。”
池阮這會兒眼睛迷離,已經冇法聚焦,但是,這嗓音的仆人她倒是認得的……
隻是,二爺隻讓他來救人,冇說如何措置……
她拚了命地掙紮著坐起來,這纔看清麵前站著三個男人,他們皆是一臉壞笑地望著本身,嘴唇一張一合的,可卻底子聽不清他們在說甚麼。
……
林疆一見池阮這模樣便曉得是如何回事兒了。
顧應觴的喉結高低轉動了一下,唇角卻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笑,“不是說不跟我嗎?抱這麼緊做甚麼?”
“是,二爺。”
此時的池阮已然被體內的藥物蒸騰地渾身潮熱,骨頭縫裡彷彿鑽進了一隻蟲子,癢得她忍不住地低嚀出聲。
池阮下認識地甩了甩頭,但是麵前倒是成片的黑影壓下來,連帶著心跳都有些加快。
待掛斷了電話,林疆就俯身去抱池阮,池阮無認識地勾著林疆的脖頸,皮膚下的冰冷讓她下認識地想要去蹭。
她本來就熱,再被床單這麼一裹,整小我更是汗津津得像是方纔從水裡撈出一樣,烏黑的脖頸上滿是汗珠。
“蜜斯,您如何了?那裡不舒暢?”
池阮趕緊抬眸四周搜尋陳政勳的身影,但是,麵前的黑影讓她底子就看不清,情急之下,她隻能取脫手機……
池阮的嗓音又嬌又軟,再加上這會兒被藥效燒得帶著幾分哭腔,聽在顧應觴的耳朵裡就像是道閃電劈下來一樣,滿身酥麻一片,額角更是突突地跳個不斷。
他向來就不是甚麼君子君子,更不是甚麼好人。
顧應觴的眼眸頓時就沉了下來,他一把捏住了池阮的後頸,迫使她抬開端來看本身,“曉得我是誰嗎?”
還是那位顧三蜜斯?
顧應觴這會兒雙.腿微搭地坐在沙發上叼著煙,目睹著林疆抱著一大坨東西出去還愣了一下,唇角微勾了一下,“你這模樣搞得跟偷人似的。”
林疆像是被燙了似的,趕緊抽回了手,“阿誰,二爺,池蜜斯被下藥了……”
顧應觴的嗓音嘶啞磁性,滾著一身的汗珠,滿足後的慵懶中帶著濃厚的荷爾蒙,直熏得人渾身發軟。
顧應觴將燃了半截的煙撚滅,這才衝著他擺了擺手。
更何況,池阮這副模樣,也不成能把她一小我放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