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啊,剛纔冇嚐到酒味兒是吧?我再請你嘗一嘗。”說著,他直接將瓶口傾瀉,酒水嘩啦啦地儘數倒在那人的腦袋上。
池阮下認識地起家謝禮,隻是要剛下去的時候,卻被幾個穿著打扮精美的男人擋住了來路,一開口就是濃厚的酒氣。
可池阮這才第一天下台演出,就掙了兩萬多。
要曉得,常日裡,像他們如許的演出職員,雖說也能收到小費,卻也隻要幾百或者上千塊,像趙雪寧一個月收到的小費也就堪堪才破萬……
“小mm鋼琴彈得真不錯啊,要不要跟我們去彆的處所坐一坐?小費不消擔憂,哥哥們有的是錢……”
“冇事兒吧?”趙雪寧滿臉體貼腸看著她。
林疆這會兒正在門口守著,俄然聞聲開門聲,下認識地轉頭看去,就見池阮滿臉慌亂地走了出來,那模樣像是身後有惡鬼在追一樣。
而跟著她的彈奏,一段美好的旋律如清泉般流淌而出,充滿了全部宴廳。
“那、這些錢歸誰啊?”
池阮不由得心下一鬆——這就好。
可恰好就在這時,那人丁袋裡的手機鈴聲俄然響起。
下一秒,他的嗓音微沉,抬腳堵住了那人殺豬似的慘叫聲,唇角微勾,“不消謝。”
李老爺子隻感覺心臟都要顫了,“顧應觴,你到底要做甚麼?”
“我可找到你了,你跑哪兒去了?如何剛纔演出完就不見人了?”
“老爺子年紀大了,耳朵這是也不好使了,冇聞聲我方纔說的嗎?幫您老清理渣滓呢!”
他不緊不慢地掃了一眼淌了滿地的酒和血,腳下又用了用力,直把腳下的人踩得嗷嗷慘叫告饒,“顧、顧二爺饒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歇息間歇時,趙雪寧滿臉鎮靜地抱著托盤幫池阮盤點,“阮阮,你太短長了,光小費就有兩萬多!”
“那我們走吧,一會兒該輪到我們演出了。”
很快就到了下一場演出,池阮此次打起十二萬分的精力,她坐在鋼琴前,微微俯身,雙手悄悄放在琴鍵上。
得了自在的池阮趕緊捂住本身的臉頰站起家來,接連退了好幾步,眼神裡又驚又懼地看向顧應觴。
而此時,目睹著池阮這麼快返來,大堂經理還愣了一下——莫非是他會錯意了?
“去哪兒啊?這麼不給麵子啊?”此中一人說著就拉住了池阮的手腕,光滑柔滑的觸感頓時讓他兩眼冒光,“放心,不差你錢,出來跟哥哥們玩一次,頂你在這兒彈一輩子的琴。”
林疆見狀立頓時前將手機掏了出來,待瞥見來電顯現後,眉頭微皺地看向顧應觴,“二爺,是李老爺子的電話。”
“兩萬?”池阮也有些不測。
“如何樣?這酒好不好喝?”
顧二爺就真的隻是讓她疇昔敬杯酒的嗎?
池阮搖了點頭,“冇事了……”
“阮阮……”
說著,她下認識地繞過幾人想要分開。
而此時的大廳裡,演出普通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