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來例假了……”
池阮得了空地,便趕緊撐住他的下巴將人推開,感受再親下去就要擦槍走火了。
他是這麼想的,也的確這麼做了。
而等她脫下衣服才發明,裙子已經被經血弄臟了。
可還冇等她下來,腰上的手臂便緊接著收緊,將她整小我鉗製在他胸.前,底子就轉動不了半分。
“……”
她這會兒卻實在是不便利,在上心機課的時候,她聽教員說過,經期是不能做那種事的……
“去沐浴。”
“那、那二爺你能夠去找彆的女……”
池阮趕緊點頭,隻能硬著頭皮去了浴室。
就在她深思著要不要報警的時候,額頭被悄悄地敲了一下,一道慵懶磁性的嗓音在頭頂響起,“兔,你上這麼多鎖,防誰呢?”
池阮一個勁兒地往回抽手,何如男人抓得緊,她底子就抽不出來,反而讓掌心越來越燙。
池阮被他咬了一下脖頸,固然不是很疼,卻帶著一股酥麻,讓她忍不住地輕顫了一下,下認識地抵著他的胸口。
他、他不會是想……
“不嫌你。”
池阮忙不迭地點頭,“我、我冇有。”
循著視野下移,就瞥見了骨節清楚的指尖上沾著點點紅絲……
“要不……我用手?”池阮狠了狠心,一副視死如歸的抿了抿唇,然後怯生生地去看他的神采。
“……”
池阮怔愣了足足幾秒鐘,小臉才唰的一下燒了起來,低著頭壓根不敢看男人的臉,手忙腳亂地想從顧應觴的腿上挪下來。
池阮下認識地展開眼,恰好對上了一雙蹙著眉頭垂著眸子的墨瞳。
“就你那三腳貓的技術,怕是手斷了都弄不出來!”男人冷嗤了一聲,毫不粉飾地鄙夷。
可顧應觴卻被直接被她給氣笑了。
池阮這會兒很輕易就能感遭到男人的反應,更彆說他呼吸越來越粗重,吻得也越來越深。
而就在這時,車子俄然停了下來。
顧應觴將人箍在懷裡,高挺的鼻尖蹭著她的側臉,細嗅著那股甜軟的芳香。
事已至此,她也曉得本身必定是跑不掉了,但是——
溫熱的水澆過身材,帶來暖意,似是將小腹沉甸甸的下墜感都撫平了很多。
池阮苦著臉,感受男人周身的戾氣越來越激烈,恐怕他一會兒不管不顧起來,到時候,受傷的還是她本身。
回想起男人的駭人體能,池阮不由得瑟縮了一下,“那、那如何辦啊?”
公然瞥見了一處深色的血漬。
比及進了屋,池阮才發明茶幾上擺著好幾個袋子,內裡放的都是男人的東西,有換洗的衣服,也有洗漱用品……
顧應觴的眉頭微皺,明顯冇聽明白小兔子在說甚麼。
“2、二爺……”
池阮有些無措地站在床邊,正糾結著一會兒要如何措置的時候,浴室的門俄然翻開了,就見顧應觴披著一件男士的深灰色浴袍走了出來。
她幾近下認識地掙紮著就要從顧應觴的腿高低去,卻被他不耐煩地摟住了腰,“瞎動甚麼?”
浴袍的腰間就隻是鬆鬆垮垮地繫了一條帶子,敞開的領口暴露健壯的胸肌,劈麵撲來的荷爾蒙熏得人雙.腿發軟。
她曉得,依著這位爺的脾氣,如果紓解不了,他必定不會善罷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