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五固然不在選秀之列,但她的出身並不高,真如果被皇後看上。像對施家蜜斯那樣,指給某位皇子做妾。也是再普通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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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金家三爺金子烽,來到小巧的小跨院,細心問了進宮時的細節,便馬不斷蹄去了鎮國公府。
應氏歎口氣,也不知許家這是好運還是黴運。和哪家議親,哪家女兒就被皇後看上,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看那貴婦人的年紀打扮,想來就是國公夫人孟氏了,她不是被皇後孃娘相召進宮去了嗎?如何倒像是從閻羅殿裡走了一圈兒返來?
許庭深已經十六歲,房裡連個開臉的丫環都冇有。聽到動靜的許老太太,把應氏叫到麵前好一頓數落,怪她儘管逼著二郎勤奮讀書,卻冇有儘到母親的任務,這個年紀的爺們恰是對男女之事最獵奇的時候,大戶人家,即便冇有娶妻,也會先放一兩個通房丫頭在房裡,以免在內裡學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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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素裡湊趣世子的人很多,這位金三爺之前來過幾次,倒也冇見世子有多奇怪他,這會兒問三問四的,還問到七蜜斯身上,真是個不懂事的。像鎮國公府如許的家世,府裡的小廝們本就感覺本身高人一等,金子烽才問了幾句話,這小廝就擺出一副輕視的模樣,冷冷道:”夫人和蜜斯們都在後園,國公府不是小門小戶,前園和後園涇渭清楚,金公子就彆多問了。“
如果是平時,皇後孃娘閒來無事,找幾位命婦閨秀閒話家常也無關緊急。可本年正值選秀。而金五蜜斯並非勳貴令媛,她隻是個出身商戶的小吏之女。
許家和施家是表親,親上加親,施老爺的宦途固然不暢,但施家蜜斯和順嫻淑,才貌雙全,為了促進這樁婚事,應氏和許建文大吵一通,又和獨子許庭深幾乎母子離心。眼看著兩家就要正式過定了,施家蜜斯就被皇後看中了。可這時許家和施家議親的事早就傳出去了,無法,應氏隻要低頭,請了梁夫人到金家提親。
許家姑太太獲得這個動靜,便倉促趕來,金家這門婚事不能再議了,從速換一家吧!
金子烽這一等就是一個時候,直到太陽下山,顧錦之也冇有返來。
金子烽無法,隻好先行告彆,剛到大門口,就見一名誥命大妝的貴婦由丫環們攙扶著,麵色慘白地從馬車裡出來,坐進一駕青幔小油車,進府去了。
小廝道:”世子還在木蘭堂,方纔的馬車上坐的是夫人,皇後孃娘宣了夫人進宮呢。“
正巧,梁夫人的嫂嫂帶著女兒來都城小住,那位梁蜜斯方纔及笄,還冇有訂婚,應氏去相看了,冇過幾日,兩家便下了訂婚,而這個時候,許庭深的病還冇有好,並不曉得內裡產生的這些事,待到他曉得時,許家和梁家的婚事已經定下了。
許大老爺許建文與大夫人應氏麵麵相覷,好久冇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