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間,她的麵前又閃現起端五那日在畫舫上的景象,對了,救起金媛的並非隻要許庭深一人,另有一個少年。
玉小巧做成球狀,聲音動聽,本就是小孩兒喜好的東西,且,這球也叫小巧,和她同一個名字,小巧感覺很有緣份。
“你說你不是秦空空的人,那你總馳名字吧,我不能總叫你小賊坯子。”
幾今後,小巧正坐在抄手廊子裡繡花,杏雨氣喘籲籲跑出去,手裡還端著一碟子綠豆糕。
宋秀珠這麼多年冇有做的事,並非就會永久不做。韓家提親讓她和金媛蒙羞,婦人建議狠來那是甚麼事都能做得出的。
如果父親不肯休妻,那就隻能讓馮氏死了。
杏雨俄然抬高了聲音,小聲道:“婢子聽廚房裡的人說啊,那建安伯府是想納三蜜斯做妾室,不是正妻。”
“建安伯府?”小巧微微蹙起眉頭,她對都城體味未幾,也不知這建安伯府是何方崇高。
“蜜斯,我剛纔去廚房要綠豆糕,您猜我聽到甚麼了?”
她笑了笑,重又端著綠豆糕去看母親,卻又停下了腳步,對杏雨道:“把你頭上的銀簪子給我用用。”
耳墜子她很喜好,她感覺母親戴上應當很都雅。馮氏的東西早就被明偷暗搶打劫一空,除了那日被小巧從婆子手裡截獲的鳳頭釵,也就是她從金媛那邊要返來的三件了。
小巧端著綠豆糕在前麵走,杏雨在前麵跟著,她滿頭是汗,手裡的團扇搖個不斷。
大武朝非軍功不成冊封,是以凡是有爵位的,祖上都是武將。如許說來,給金家交代的不是許家,而是建安侯府的少爺。
就像明天這碟子綠豆糕,杏雨隻是說了一聲,就有人笑吟吟給端出來。
“我叫......”那人遊移了一下,道,“我姓石,在家排行第二,你叫我石二哥便是了。”
自從前次小巧打了春桃,又罵了王嬤嬤,五蜜斯的惡名便傳遍了金家西府。這件事倒也有好處,那就是各房各處的下人們再也不敢刁難她了,杏雨方法甚麼,非論是絲綢布匹還是點心吃食,那些人都是笑容相迎,唯恐把五蜜斯招惹了,過來找他們費事。
“甚麼啊?”小巧放下繡花繃子,接過綠豆糕就往正屋走,這綠豆糕消暑解毒,要哄著母親多吃兩塊。
當然,這些人隻是府裡的低等主子,如王嬤嬤那樣有職位的,是不會把這位不失勢的五蜜斯放在眼裡的,他們背後有宋太太撐腰,自是不會像這些末等丫環老媽子般冇有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