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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雖說家世也不是很高,可如果許庭深今後能進三甲,金家有瞭如許的半子,和國子監祭酒做了親家,今後江南的那些世家都要對金家高看一眼,這些年和他們做買賣,金家搭出來的冤枉銀子也很多了。”
粗枝大葉的花雕終究感到有些不對勁了。她到朝陽衚衕把閃辰揪起來,問道:“我問你,殿下是不是看上金五蜜斯了?”
憑心而論,杏雨是盼著自家蜜斯能嫁進許家的。她對許庭深印像極好。感覺許二爺比起那位見到蜜斯就要比試的顧世子,更慎重更可依托。可許家卻和施家牽涉不清,如許一來。自家蜜斯倒像是備用的,這讓她又很為蜜斯不值。
花雕是十二皇子府的人,前次來金家報安然信的那位耿子魚也是十二皇子府的幕僚,聘請小巧去給七皇子妃賀壽的顧嫣然就是內定的十二皇子妃。
實在不管他是否曉得,花雕已經在持續說下去:“我不過是招惹了金五蜜斯的丫環,殿下就逼我去報歉了三次啊三次,顧世子也不過就是和人家在霧亭裡說了幾句話,他就一副被人挖牆角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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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想到一看不要緊,花雕姑姑立即怒了,斥責金家對金五蜜斯照顧不周,還要去請太醫。
剛好梁夫人第二次登門問起婚事時,金老太太這纔想起小巧病了,一問才知已經高燒數日不退了。她正想讓金祿媳婦過來看看,花雕女人便來了。
小巧的病剛好,身材仍然衰弱,她有武功,比起平常閨秀要健壯很多,高燒多日,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但是,就連花雕都看出來的事,還能埋冇多久?
花雕正在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被閃辰潑了冷水,有些無趣,悶聲道:“殿下去那裡,你比誰都清楚,還來問我?對了,我警告你,把老孃方纔說的話最好全都忘了,如果你敢暗裡裡給萬歲打小陳述,老孃就閹了你,讓你和小順子一樣!”
“這幾年做鹽引過分艱钜,本來還在想這鹽引將近做不下去了,可有了顧家,想做多少鹽引都行,有了顧家,不但是鹽引,就是彆人不敢碰不能碰的,金家也是信手拈來。”
花雕氣極廢弛:“浮蘇說金五蜜斯病了,讓我去看看,我去了,還又請童太醫也去了。但是浮蘇整日除了做點心就是燉補品,她怎會曉得金五蜜斯抱病的?”
小巧一頭霧水,她和許庭深早就攤牌。許家給的動靜就是暫緩提親。金家也把當年的信物要返來了,如何現在許家俄然又來提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