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老駙馬討罵地說道,“你若生了兒子,我當然不會給他一個字兒,還不準長亭給他一個子兒。我可不會讓他像他老子一樣,分走了我家那麼多錢還不聽話,跑去邊關掙軍功。庶子,功績越大心越大。嘿嘿,若生的是乖乖女娃,我會每天把她頂在腦袋上,”又用一根指頭指了指上頭,說道,“還會把她寵到天上去,會給她多多的銀子,也讓長亭給她多多的銀子。”
長公主的眼淚都笑出來了,說道,“哎喲,傻侄孫孫,你是人家的表叔叔,岔輩分了。”
陸漫和謝大奶奶從速一人拉一個,把兩個老頭分開纔算罷。
宋默早就不歡暢了,聽了這話,“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嚷道,“我的妹子要當我的媳婦,如何能給彆人當媳婦……”
薑展雁也颳著臉笑道,“羞羞羞,這麼小就想媳婦。”
長亭長公主冇管那兩個吵架的老頭。想當初,薑老駙馬一跟謝老頭對上就虧損,打不過人家也罵不過人家,隻得躲著。而現在,薑老駙馬蠻不講理,起碼在吵架上占了上峰。隻要老駙馬占了上峰,不管他有理冇理,長公主都假裝冇瞥見。
他這一哭,世人笑得更歡了。
沛哥兒是謝老國公的心頭愛,他見沛哥兒被陸漫逗得笑不斷,就說道,“若三郎媳婦生個閨女,就給沛哥兒當小媳婦吧。”
宋默還閉著眼睛大哭道,“我不當表叔叔嘛,我要當表哥哥嘛……嗚嗚……”
陸漫見他眼淚大顆大顆地落,顯見是真悲傷了。隻得把他拉過來,給他擦著眼淚說道,“人家談笑話呢,偏你當了真。”
謝老國公非常喜好牛肉鐵板燒和魷魚鐵板燒這兩道菜,大喊好吃。他喜好去東輝院,最首要的目標就是想吃這兩道菜。而薑老駙馬和幾個孩子,則更喜好黃金蝦球和珍珠甜湯,感覺又都雅又好吃。
謝老國公叫老駙馬“薑老邪”算是叫的好聽的了。現在薑老駙馬在貴族圈子有兩個外號,一個是薑瘋子,一個是薑老邪。叫他瘋子,是因為他瘋瘋顛顛,智力像個孩子。叫他老邪,是因為他一會兒瘋顛一會兒腐敗,淨做一些讓人不成理喻的邪乎事。
明天人多,榆青院的廚房隻能做主子的飯菜,而下人們的飯菜就由東輝院做了送過來。下人們多,院子裡裝不下,很多保護小廝都坐在榆青院的門外,飯菜也擺在門外。
她瞪了他一眼,恨恨說道,“祖父,我們已經被你們分出去了,生了兒子也不會要你一個子兒,你乾嗎如許嫌棄人啊。”
小傢夥還熟諳陸漫,跟她極是靠近。陸漫弄出一點動靜,或是做個鬼臉,小傢夥就會“咯咯咯”地直笑,偶然還笑得直打嗝。
陸漫氣得不可。這個重女輕男的老傻子,也太氣人了。
不一會兒,薑老駙馬又跑到謝老國公麵前,嘿嘿笑道,“謝老頭,我不跟你吵了,我跟你媾和了。現在看你,長得不算好,卻也不算醜。”
在薑老駙馬就要薅到謝老國公的鬍子時,謝老國公一下抓住了他的手,極是不屑地說道,“就憑你,還想扯我的鬍子?你個隻知嚼酸文的白麪墨客,竟然敢跟我脫手。”然後,把薑老駙馬今後一推。又拍鼓掌不屑地說道,“早知如此,你就應當像你老祖宗一樣,練就一身硬工夫。”
謝老國公鼻子“哼”了一聲,冇理他。
明天氣候好,就專門在房簷下鋪了一床褥子,沛哥兒坐在上麵玩,其彆人在一旁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