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的臉冷若冰霜,她輕聲安撫了老駙馬幾句,又問薑展唯道,“展唯,陸氏是你的媳婦,她主動求去,你如何說?”
不止長公主吐出了這兩個字,薑侯爺、二老爺也都不約而同說出了這兩個字。隻不過,長公主和二老爺是吃驚加氣憤,而薑侯爺的臉上卻有一絲憂色滑過,乃至三老爺的臉上都有了幾絲放鬆。
“甚麼?”
她環顧了四週一圈,說道,“本宮早就說過,陸氏這個孫媳婦,本宮和駙馬爺認定了!但是,還是有人陽奉陰為,搞出那麼多的事來。當本宮是傻子?”
“說吧。”長公主道。
這時,他瞥見一個麵熟的劣等婆子走出去,想到必定是跟著陸氏出去的,又說道,“娘,再讓這個婆子說說明天到底是如何回事,是王浩白真參與了此事,還是宋憲一小我的事。”
陸漫又跪了下來,掩麵泣道,“祖母,祖父,我嫁給三爺這麼長的時候,自認孝敬長輩,珍惜弟妹,但是有人仍然容不下我。壞了我的名聲事小,壞了府裡的的清譽事大。放我去吧,以免扳連祖母、祖父、三爺被人嘲笑。”
大夫人的身子晃了晃。統統的人都看了她一眼,隻把薑侯爺留下,長公主所指的內鬼應當是她了。隻是給薑侯爺父子留了麵子,冇有當眾說出來。
長公主對陸漫如有所指地說道,“好孩子,起來吧,這事不怪你,你也是受了魚池之災。”
長公主說道,“好孩子,你不但孝敬,還記情。不過,有一句話你說錯了,不但是陸氏的男人無用,護不住老婆。本宮這個家主更無用,連本身的家人都護不住。不然,那些混帳東西也不敢一而再地尋我們家的倒黴,有些人也不會為了幫外人而置本宮多次勸戒於不顧。”
薑展唯給長公主躬了躬身,哀痛地說道,“我不會休她。因為明天的事不怪陸氏,主如果她的丈夫無用,彆人纔敢欺辱於她,乃至連主子都敢輕視她。在孫子的眼裡,她自從嫁給我,貢獻長輩,珍惜弟妹,溫婉賢淑,德言容功樣樣超卓……她冇有任何錯誤,錯在她的男人太無用!”說到前麵,聲音都有些哽咽。
世人剛要起家,薑展唯卻俄然對著長公主和老駙馬跪了下去,說道,“祖母,祖父,孫兒有事要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