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門敞開著,兩人便直接突入,一浪大喊一聲:“有人嗎?這兒有病人!”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化。
醫館門前並不非常好尋得,隻因大門小而簡樸,放眼望去隻在那片白牆中不起眼的一個門麵,雙開黃木門上方掛著兩隻紅燈籠,再無他。連那青城醫館四個字,也是用羊毫站著墨橫著寫在一塊淺顯的四方木板之上,掛於燈籠之上。
“我說青城醫館,您傳聞過嗎?青城醫館在哪兒?”一浪焦急的清清嗓子,進步了聲音,一字一頓地又將方纔的話語複述了一邊。
“好的。”二玲說罷便幫著把雪玉推上他哥哥的大脊梁背上。
這時,一名穿戴花棉襖的中年婦女說道:“小夥子,甭瞎嚷嚷,大師夥都是一樣,你急我們也急,我們這些手裡有號兒的一趁早兒便來了。”
“是啊是啊。”這中間看著湊熱烈的人都一起擁戴道。
“這病,我是看定了。”說罷雙手舞起大刀,“嘩嘩”擺佈一揮,一陣暴風捲起,惹得世人遮眉閉眼,天氣好似也變得暗淡。
“阿墨,看看,是誰。”裡頭一個聲音叮嚀道,綿柔卻又不失剛毅。
“這...醫館裡的端方...”在青城醫館,老百姓都曉得每日隻歡迎一百二十八人,開館一日,閉館一日,開館五次以後,第六次開館是留給皇宮內的朱紫們看病。以是一大朝晨,常常能看到青城醫館門庭若市,老邁爺老邁娘常常搬著小木板凳坐在門前等著拿看病的病號,一至一百二十八,均寫於手掌大的方形竹牌上。但是這此中並不但僅隻是為了看病的,另有些人比這些老邁爺老邁娘起的更早,他們喬裝打扮成病人,拿到這號後,便轉手賣給拿不到號的人,收取必然的銀兩,這可苦了那些真正要看病的人兒。見到這狀況,青城醫館也並非不聞不問。阿墨在病發號的時候,會扣問病人那裡有不適,望望他的舌苔,或者目審其受傷之處,如鑒定是有病在身,才賜與病號,如是裝出來的,則被勸退,若硬要突入,那就不能指責青城醫館的弟子部下無情了。偶然,會碰到些喬裝打扮成病人模樣的人,比如小腿肚上抹了豬血,直呼被毒蛇咬了;再或者,拿墨汁抹在胸膛中間,大聲攘攘中了劇毒,碰到此等環境,阿墨凡是無法的搖了點頭,感覺有些好氣又好笑。
一浪一頓腳,說:“你我分頭問問。”瞥見一名行動盤跚的老婆婆便逮住問:“老婆婆,你可知青城醫館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