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迢曄坐在實木圓凳上,麵前是透過帳簾裂縫,能清楚看到纖細身影的蘇錦蘿。小女人彷彿是非常驚駭,小鬆鼠似得睜著一雙大眼睛躲在被褥裡。
“你你你……”
那是她送給他的頭油,他竟然真的用了。
翠花綠緞麵的被褥邊沿被拽在那隻白嫩小手裡,粉嫩指甲蓋嵌在裡頭,翠綠白玉似得都雅。
蘇錦蘿的月事帶還冇換,頭次初潮,她也冇有那麼有經曆。緞麵被褥之上被染了一塊鮮紅斑塊,潑墨似得散著新奇的血腥氣。
“蘿蘿如果想讓你大哥曉得你這溺頻不由的弊端,儘管出去嚷嚷。”陸迢曄一把捂住蘇錦蘿的嘴,看著那雙吵嘴清楚的大眼,聲音愈發輕柔。
“蘿蘿既是清瑜兄的好mm,那天然也是本王的好mm。皇城內,各家公子品性,我比蘿蘿清楚的多。”
蘇錦蘿下認識抬頭,男人俯瞰而下,白玉蓮花冠下,青絲輕垂,有一縷搭在她的脖頸處,緊密貼合,透著淺淡清雅的茉莉香味。
甚麼東西?
“王爺,蘿蘿的身子如何?”蘇清瑜親身替靜南王端了一碗茶水來。
陸迢曄伸手,骨節清楚的指尖觸在細薄唇瓣上輕按。
“昨日裡在醉鄉樓吃的紅爆兔子頭,真是甘旨至極。”
蘇錦蘿下認識夾緊雙腿,瞪圓了一雙眼。黑烏烏的眼中滿浸驚駭,印出陸迢曄那張愈發笑意張揚的俊臉來。
覆在蘇錦蘿嘴上的手終究鬆開,不過卻搭在了她的脖頸處。指尖微涼,觸在肌膚上,帶著寒梅冷香。
蘇錦蘿後頸發涼,躲在榻角,偷偷摸摸的翻開被褥一角偷看。
紗幔輕柔曼妙,精美的白銅鎏金帳勾輕動,敲出清脆聲響,聲聲扣在蘇錦蘿的腦門上,繃緊了她腦中的那根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