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紮針,就要刻苦藥。”陸迢曄單腳搭在榻旁,手指捏著銀針,視野落到豐富被褥上。
甚麼東西?
蘇錦蘿如五雷轟頂般瞬時麵色漲紅。
“初潮?”陸迢曄輕勾唇角,視野落到蘇錦蘿臉上。
帳勾輕動,青絲逶迤,暴露一截纖細脖頸,細細的抻著,陸迢曄隻用一隻手,就能給它擰斷了。
“蘿蘿如果想讓你大哥曉得你這溺頻不由的弊端,儘管出去嚷嚷。”陸迢曄一把捂住蘇錦蘿的嘴,看著那雙吵嘴清楚的大眼,聲音愈發輕柔。
覆在蘇錦蘿嘴上的手終究鬆開,不過卻搭在了她的脖頸處。指尖微涼,觸在肌膚上,帶著寒梅冷香。
蘇錦蘿下認識抬眸,雙眼瞪得圓溜溜的。
蘇錦蘿的小腦袋裡顯出方淼那張帶著帶著兩條眉間紋的嚴厲俊朗麵龐,然後又是沈玉澤那張精美傲氣的臉。
那是她送給他的頭油,他竟然真的用了。
陸迢曄伸手,骨節清楚的指尖觸在細薄唇瓣上輕按。
“那蘿蘿是想讓你大哥過來按著你了?”
“不可!”蘇清瑜還未說話,蘇錦蘿從速道。她可不敢跟這個偽君子呆在一處!
她不要做他的好mm,嚶嚶嚶……
“蘿蘿的弊端,彷彿有些難治呀。”
見陸迢曄盯著本身的脖子看,蘇錦蘿鴕鳥似得立即就把身子給縮進了被褥裡。
翠花綠緞麵的被褥邊沿被拽在那隻白嫩小手裡,粉嫩指甲蓋嵌在裡頭,翠綠白玉似得都雅。
她,她想起來了,她還欠他一個吻。還是親嘴的那種!這個地痞偽君子!
看到陸迢曄的神采,蘇錦蘿滿覺得此人是在諷刺她都十六了才堪堪來初潮。可這事又不是她能節製的。
蘇錦蘿梗著脖子,小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一樣,眼眶紅紅的,彷彿下一刻就要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