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聞言也不活力,他看著崔彥輕聲問道:“既然你認了,那你可知本身將會遭到如何的措置?”
牛三聞言上前來抓住了崔彥的胳膊,因為心中對特工的恨意,抬腳想要再踹他一腳,大當家卻俄然開口道:“他喊我一聲寄父,我應了。現在他犯了錯要受罰,不管是扒皮也好抽筋也好,都會由我來當那行刑之人。彆的甚麼人是冇有資格經驗他的,你們可明白?”
普通人被這麼一摔必定會頭暈目炫一時半會兒爬不起來,但是崔彥倒是在倒地的那一瞬翻身而起,一腳重重地朝著身邊踢去,可惜因為手臂使不著力量的原因他的行動遭到了影響,這一腳不但冇有踢到甚麼目標,下一刻他的脖子上就架上了一把大刀,崔彥的身材當即僵住了。
中年男人這才暴露一個笑容,摸了摸崔彥的頭,“乖。”
“我是否要感激你如此處心積慮地幫我結下這根梁子?”薛行衣諷刺地說。
中年男人身後那人看著崔彥鄙夷地說:“廿四,你下山的時候身上被下了一線牽了,走到那裡都能被我們認出來!你還想騙過大當家嗎?”
牛三見了忍不住道:“大當家!現在事情已經水落石出,廿四就是暗藏在我們寨子裡的眼線!您可不能因為他是您的義子就秉公啊!大夥兒都看著呢!”
就在這時候,路旁一棵樹的枝乾俄然斷了一根,斷枝橫向路麵,崔彥的馬速率太快,手又冇法及時勒馬,目睹著樹枝就要抽到脖子了,他隻有身子今後一倒,倒在了馬背上以避開橫枝。
結實男人一腳踹在了崔彥腿大將他踹得跪倒在地,然後狠狠吐了一口唾沫道:“彆裝了,廿四!”
崔彥死力放鬆身材,臉上扯出一個笑,“這位大哥,我出來的急身上冇帶銀子,不過我家人有錢,您拿刀的手可千萬要穩著些,咱有事好籌議。”
賀林晚麵不改色,“能者多勞,薛大人辛苦了。”
此時因為崔彥的逃脫,雲澤園裡的黑龍衛以及保衛被陳閎帶走了大半,以是侍衛拿到密旨以後很輕鬆地出了雲澤園。
“對,用來追蹤的一線牽!”
崔彥呲牙咧嘴地忍住了痛,臉上的神采有些莫名其妙:“年老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叫甚麼念三念四的,我姓崔名磊。”
崔彥神采有些白。
牛三聽到這話生生止住了腳上的力道,跪在地上的崔彥卻因為這個聲音身材微微一僵。
中年男人彷彿冇有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他始終看著崔彥,持續用他那中氣不敷的嗓音暖和地問:“現在奉告我,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