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約就是我最善於的事。”蔣卓臻嬉笑,靠近了看,高心耳朵都紅了,燈光下她圓潤小巧的耳背上有細細的絨毛,蔣卓臻刹時想到的是她那雙大兔籽棉拖鞋,高心大眼睛,白皮膚,紅著耳朵和粉白綿軟的兔子非常類似。
蔣卓臻聽完伸手拍了他的頭道:“有你這麼作踐我的嗎?早上公佈會的事兒,我還冇跟你算賬呢,你覺得是白開的嗎?明天就給我打錢,聞聲冇?”
“那我們不管他了,先吃吧。”蔣爹把孩子都看一眼,對著一向沉默的高心笑一笑,非常馴良道:“一向聽你媽媽說你很乖,是個懂事的好孩子,叔叔明天第一次和你見麵,先要感謝你支撐我和你媽媽的事。”
“高心!說誰呢,你彆過分度啊。”蔣卓臻不敢信賴這個描述詞,她如果是無情無義,那徐知晴劈叉又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