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舞如果換成我來跳,必然也不會減色於她。”
程金枝瞟了一眼戲台上翩翩起舞的程素錦,再看向肝火沖沖的程秀凝,大大地翻了個白眼,心中幸災樂禍之際,靈機一動,便朝著程秀凝走了疇昔。
程秀聆聽聞程金枝的話更加憤恚,她嘭地一聲將茶杯砸在桌上怒道:“就憑她如許擺手弄騷還想當王妃?這個程素錦,背後必定有她阿誰目中無人的娘給她撐腰。哼,先前跟我搶寒清表哥,此次又跟我爭燕王,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
“三哥,小顧,你們在說甚麼呀?”說話間,高勳一臉興沖沖地湊了上來,“我傳聞在戲台上跳舞的這位是程家大蜜斯,還是三哥你欽點的。看來三哥你啊,對女人還是有興趣的。”
“我閉嘴我閉嘴。”
高勳倉猝以手捂嘴,嚴峻得像個怕被捱罵的孩子。
“甚麼叫做,對女人有興趣?”
她曉得本身這回是完了,完整完了。
跟著琴聲起承轉合,程素錦雲袖紛飛,嬌軀疾轉,戲台上如同綻放了一朵明豔芳菲的芙蕖,步步生蓮,引得世人拍掌讚好。
“叫你前次騙我說有吃的,害我被姐姐臭罵了一頓,看招!”
程金枝得意其樂地在內心想著,身邊的程秀凝重重地把茶壺放在了她麵前:“你去跑堂給我沏壺涼茶來,這熱茶喝得人都要著了,我倒要坐在這裡看看,我這個大姐還能耍甚麼把戲。”
“這裡有些吵,我想一小我逛逛。”
“你瞎了嗎?不是阿誰自發得是的女人另有誰啊?竟然瞞著我留了這麼一手,這個程素錦,還真把本身當天仙兒了。”
“很較著嗎?”高珩合上茶盞,側目看了顧寒清一眼,“想必明日這都城當中就會傳出流言,說我傾慕於程府大蜜斯,想藉此挨近靖國公,再傳得離譜一點,就會說我覬覦儲君之位,欲與高官締盟扳倒太子。太子本就視我為眼中釘,你寄父是想借言論造勢,逼我就範。”
“火上澆油恰是時候,這下有好戲可看了。”
“這倆姐妹為了爭男人還真是費經心機,不擇手腕。”
高珩說著,俄然站起了身,當然,他並非真的怪責高勳,而是偶然間被觸到了心結,心中沉悶。
底下的來賓早已交頭接耳,群情紛繁,高珩自是看出了這此中的端倪,他不動聲色地坐在坐位上飲茶,看著戲台上的一顰一笑涓滴不為所動,彷彿麵前隻要浮動的氛圍。
與此同時,程金枝正端著一壺剛沏好的涼茶往來賓中走來,想到很快就能看到她那兩個姐姐瞋目相對的好戲,一大早忙活至今的怠倦法度也刹時變得輕巧了很多。
“二姐彆活力呀,謹慎氣壞了身子。”程金枝故作遺憾道,“大姐這招出其不料的先聲奪人清楚就是衝著二姐你來的,她定是相中了燕王殿下,想藉此機遇嫁入王府當王妃呢。”
“哎呀二姐,這在戲台上跳舞的不是大姐嗎?”程金枝故作驚奇地湊到了程秀凝身邊。
這統統產生得太快,茶壺怦然落地收回清脆的碎裂聲,程金枝看著地上茶壺的殘渣,彷彿已經預感了本身將來的運氣。
“六弟,你信不信,你再說一句,我就把你扔到戲台上和那位蜜斯一起跳。”
“殿下……”
“程家的兩位令媛都適逢婚齡,你說這會不會是程大人決計安排,想替程家覓得一名賢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