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程秀凝放肆的嘴臉,程金枝掙紮了幾下,頓時感覺氣血上湧,連帶方纔嚥下的那口氣一起冒了上來:“想勾引男人的是你吧,賊喊捉賊,甚麼團扇甚麼鳳凰都是幌子,繞了那麼大一圈,你不就是不想讓我見到顧寒清?”
“我纔不管你們好不好交代呢!我說放人就放人,你們不放人,我就奉告爹你們欺負我!”
“程金枝,二蜜斯的團扇你繡好了冇有?”
“程金枝你慢點!”
被拎去柴房的路上,程金枝都顯得非常安靜,既冇有大吵大鬨,也冇有死命掙紮,倒是讓拖行她的四個仆人奇特不已。
目睹目標昭然若揭,程秀凝的臉上顯出一絲不天然之色:“你愛如何說隨便你,歸正嘛,你永久都隻能是隻螻蟻,被我踩在腳下。”
實在程金枝心知肚明,這府上的繡娘隨便哪一個的繡活都比她好上百倍,程秀凝多次刁難於她,清楚就是彆有用心。
“要我陪你玩也能夠,不過嘛......”程金枝轉動眸子,心中已有了對策。
“你們放了他,快點快點。”
“是!”
比起關柴房,程金枝明顯更討厭對付這個出了名的調皮包。
“哎喲,真看不出來,你程金枝也會說這些客氣話了。”程秀凝斜眼將她高低打量了一番,“今兒個彷彿特地打扮過呀?該不是傳聞了甚麼風聲,想去見某小我吧?”
“程金枝,你聞聲冇有,快把門翻開!”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你陪我玩!你不陪我玩,我就和爹說你欺負我!陪我玩!”程煜一麵跺著腳一麵不依不饒地大喊小叫,可見這喜幸虧理取鬨的功力非常深厚。
“二姐,甚麼事情這麼急,非要一大早讓你親身跑過來呀?”
“小少爺你彆跑那麼快啊,把穩摔著,小少爺。”
“來人,請三蜜斯去柴房坐坐,這一日三餐都給我省了,免得吃飽了有力量出來勾引男人。”
“哦?是嘛?”程秀凝假惺惺地笑著,給身邊的蘭馨使了個眼色,還未等程金枝有所反應,蘭馨就已經已將團扇拿在了手中。
彷彿如夢初醒,程金枝看著躺在床頭未改一線的扇子,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完了,明天一覺睡疇昔完整健忘另有這回事了!”
程金枝重重地歎了口氣,望著鏡中的容顏,凝睇好久,最後隻得故作自傲地一甩頭髮:“咳咳,算了,讓她們盛飾豔抹穿金戴銀去吧,我就臨時靠我這張臉殺她們個片甲不留。”
程秀凝滿臉嫌棄地瞟了幾眼程金枝的內室,俄然間眸子一閃,剛想衝到床頭,程金枝見狀心中暗道一聲不妙,忙飛身擋在了她的麵前。
“我現在就是喊天王老子都冇用,一會兒冇吃冇喝的,還不如給本身留點體力,我可不想就這麼活活餓死。”
“這個小瘦子比程秀凝還難對於,真是朋友路窄,走哪兒都是坑。”程金枝在心底歎了口氣,冷酷地介麵道,“是啊是啊小少爺,我出錯了,費事你讓開行嗎?”
“程金枝,你膽量真是越來越肥了,這扇子連一針一線都冇動過,你就是用心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吧?”
聽到程金枝態度有變,程煜公然停止了哭鬨,一臉當真地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