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楊氏心煩得很,揮手就讓他快去。
“夫人是心疼我們。”杜雲汐淡淡一笑,這才鄙人麵的椅子坐了下來。奶孃抱著朱慈站在了她的後邊。
杜雲汐方纔新寡,孝期未過就帶著女兒千裡迢迢地奔來都城,她總感覺事情冇那麼簡樸。如果不是趙藹嫌棄杜雲汐是個孤女,又無父兄,隻怕她早就成為趙文淵的老婆了。
杜雲汐的神采悄悄一僵,倒是語氣平高山說:“夫君他在縣上很有清名,宗族長老待我們母女不算太克刻。隻是,族長夫人對我很有微詞,前兩年曾與她有過一些舊怨。她說我冇有生下兒子,而女兒是冇有擔當權的,便慫容族長收回夫君的財產地步,想把我們母女起出錦安城。我實在冇法,隻得請出夫君生前的上封出麵,在宗族長老們的見證下,以薄價將統統地步賣給朱氏宗族,又許給了族長一些好處,我才得以帶著小慈和我的嫁奩從錦安脫身,來到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