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仆人過來拿了兩個蒲團放在一側,丁老爺陪我坐下,聽我唸誦了一遍《地藏經》,唏噓慨歎了一番後就歸去安息了。
淨空在靈棚裡漫步著四周張望,對勁道:“那當然了,有甚麼事求你師兄,固然說。”
“哦。”
哎,誰家的孩子,父母看了,不知很多心疼。我搖點頭,感喟了一聲。
“是。”阿誰阿香低著頭又施了一禮,恭恭敬敬地答道。
“好。”我笑著點點頭。
阿香忙給我磕了個頭,歡天喜地要跳起來,成果因為跪得太久,腿麻了,冇蹦起來,“哎喲”了一聲,腳一軟,歪傾斜斜地跌坐在了地上。
“啊呀,小師父,我並有害你之心,你為何如此對我?”
淨空公然來了興趣,急著跟我求確認,“真的嗎?真的能夠穿牆而過嗎?”
我淨心一聽,那聲音又冇了,剛要回身去看,項上俄然一涼。我抬手去摸,同時猛一轉頭,卻見棺材蓋已不知何時被挪開了。
我看人走遠了,才把淨空放了出來。
我微微一笑,道:“承諾了的事,如何會食言呢?”
阿香一個激靈,復甦過來,忙端方了身子跪好,道:“啊呀,那如何使得?老爺會見怪的。”
我重又坐到蒲團上,閉目打坐,乍開了滿身的毛孔,全部靈棚裡的角角落落,每一樣東西便都落在了我的感知中。
“你可彆騙我了,還穿牆而過呢?如果過不去,那還不得疼死我啊?”淨空不信,可內心又癢癢的,摸著頭,猶躊躇豫的踟躇不前。
淨空誠懇地點著頭,卻冇有要出去的意義。我看他這是要陪我守夜的節拍啊,便不動聲色地對他說:“師兄,你現在多安閒啊,想去哪就去哪,就連偷聽都能夠站在彆人身邊正大光亮地聽,我想就是穿牆而過都不在話下吧?”
小丫頭聞言非常隔心,“真的?那就多謝您了,明兒一早我早早過來替代您。”
我忙頓住腳步,道:“丁老爺,您不必客氣,我是吃過飯纔來的,您直接帶我去靈棚就好。”
氣得我白了他一眼,也不管他樂意不樂意,推著就把他塞到牆外去了。
笑夠了,靜下心,盤坐在蒲團上打起坐來。
而這裡白日人來人往,不好行事,以是才找了個守夜的由頭,隻待夜深人靜時去檢察個明白。
淨空瞅著我一皺鼻子道:“你是不是又打甚麼歪主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