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風波_第二十四章 少君施恩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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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先生所言,當年的雪害不算天罰,而是春獵天怒人怨。”

本日,更少不了觀濤閣的常客,人稱“金口難開,難開金口”的金口先生,此人脾氣雖古怪,卻不懼權勢,專愛遴選旁人不愛說的、不敢說的與世人閒擺。

奴婢遠遠跟在身後不敢靠近,看著駙馬追在公主身後拉扯,又被公主揮袖拂開。≧

惠琰心中也有疑問,“她俄然就談起了徐,說是向徐索過三斛東海珍珠,我當時冇有明白她的意義,陛下提起複用徐時才茅塞頓開,本年春朝進貢朝廷的珍珠極少,二十斛都隻是勉強,且珠子的大小還不一,六娣卻說徐的府邸中不止三斛珍珠,珠子又大又圓。我思疑……她暗中探過徐府,並且看過了真的賬簿。”

“誰能置身事外?”

想到這些隱晦而肮臟的奧妙竟是從率性胡為的六娣口中說出,曹公主忍不住有些膽戰心寒,在“草包”二字下,她到底另有多少奧妙。曹公主現在才認識到本身向來冇有當真體味過這個mm。這是一個可駭的現。太女曾說,靈均行事不拘,想到甚麼做甚麼,大多是無用的事。就因為做的都是毫偶然義的事情,徐黨纔會放鬆警戒。世人皆醉我獨醒,元靈均纔是洞察秋毫之人,她隻是冬眠冷觀。

曹公主猛地止步,楞楞地盯著惠琰,“和六娣有甚麼乾係?”她和六娣冇有私家恩仇,為何多此一舉誤導駙馬?

聞著濃烈的藥味,元靈均嫌惡地擰緊了眉頭,“難聞,更難以下嚥。”

“有甚麼事不能晏食後再說?”抬眸觸到嬤嬤焦心的眼神,元靈均非常不悅。

眼下雖是景色冷落的夏季,臨安城的觀濤閣上還是衣冠滿座——慕名而來的文人雅士齊聚一堂,以詩會友,以棋會友,以刀劍會友。

在堂上述政,元祐帝曾問惠琰:“武安候父子兩代鎮守東海,均無戰事生。東海乃我朝重地,事關晉國的版圖完整和海商貿易,每年春朝時朝廷會調派官員代替上一任監督使,依你所見,東海在任的監督使徐提早回京複職如何?”

元祐帝俄然笑起來,笑畢,嘴邊噙著高深笑意,“茂生,昨夜紫台飛來一隻夜鶯,啼了一整夜,無端擾人清夢最是可愛。”

“公主活力是該當的,但公主也該聽為夫解釋一二。公主,公主……”惠琰追著老婆短促的法度,臉頰不住地落下汗珠來。

“休要解釋,你還是想一想今後我們要如何麵對太女和徐家,而不是費口舌解釋。”曹公主肝火沖沖地走在迴廊上,宮人們緩慢地退避兩側。

“是常山來了信,才送來不久的。”嬤嬤取出兩個款式標記分歧的郵筒,“是貴嬪的手書,另一封大抵是甄王師的。”

傳聞常山的覃王君薨逝後,元靈均曾分開王宮散心,又在東海逗留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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