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男神和首席的世紀會晤!
蘇思遠睡醒後,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又轉頭看向手中的抱枕。
白棠提到嗓子眼的心又落了歸去,隻是那顆心剛落下冇多久,又顫顫巍巍起來――
白棠看了一下時候,公然是八點,蘇思遠的生物鐘一貫準到不成思議,每次一到晚八點,他就會在打打盹和強行復甦的邊沿摸索,最後對著睡夢的鴻溝大鵬展翅。
內心的小樹懶腦補出了一大堆需求被晉江調和的大閘蟹們,它一臉驚駭地看著大閘蟹列隊上樹,小爪爪捂住嘴道:“不不不,這太虧損了!我要在復甦的時候吃大閘蟹!”
彷彿在說,這是你送的抱枕,我纔要抱著它。
男人的雙手悄悄抱住白棠的腰,還將臉埋進白棠的脖頸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就像他平常抱著等身抱枕一樣,不但要八爪魚一樣抱住抱枕,還要聞聞味道。
但是當蘇思遠下樓,瞥見白棠鎖骨上的牙印時,渾沌的腦海俄然照進一束光,將影象中特彆的手感和香味串在一起,漸漸摸索出本相的模糊表麵。
實在平心而論, 座如歌的歌聲很好聽, 恢宏壯闊, 唱出了陸地交響樂的氣勢, 如果不是每天聽的……僧帽水母還是會很喜好的。
就像害羞草被掐了葉尖,白棠滿身一僵,腳指漸漸曲起,足背閃現緊繃的弧度。
白棠拉了拉領口,把不慎暴露的牙印給遮了歸去,然後抬開端,憋著一口氣看向蘇思遠。
蘇思遠:“我是誰我在哪兒我昨晚做了甚麼?”
奇特,為甚麼要做如許一個夢?預示著我要換抱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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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天,一條狗仔收回的最新動靜吸引了粉絲們的眼球――
而僧帽水母在彆的一個位置低頭看小說,螢幕的光照亮了她專注的麵龐,僧帽水母完美歸納了甚麼叫,一心隻看瑪麗蘇,兩耳不聞窗外事。
蘇思遠忍不住舔了一口,懷裡的“抱枕”俄然抖了抖,觸感軟膩絲滑,像是上好的綢緞,隨時會從懷裡溜走。
#白棠騎到妖界首席頭上,是恃美行凶還是自覺高傲#
白棠的粉絲每天都在猖獗上漲,彆的粉絲安利本身的偶像,需求吧啦吧啦說一大堆,搬出各種作品,白棠的粉絲就不一樣了,直接甩圖,美顏暴擊。
抱枕的香氣彷彿也淡了很多。
男人的鼻尖壓在脖頸的肌膚上,因為按壓的過分用力,標緻的鼻頭都快被壓成豬鼻子。
小番茄再次新奇出爐。
因而妖網上關於白棠的熱搜再一次爆了。
“蘇撒嬌?”白棠趁著蘇思遠熟睡,小聲地怒斥對方,過一過平常不能過的癮,他揪起蘇思遠的一根呆毛,凶惡地揉了揉,就像蘇思遠之前欺負他的小綠苗那樣,狠狠地欺負歸去。
當時蘇思遠正在喝粥,他一聲不吭地聽完蘇爺爺的調侃話,棕色的眼眸輕眨,悄悄地看向白棠。
又不是狗狗成精,還亂咬人,再有下一次,我就趁你睡著的時候,在你的……腹肌上啃一口!
現在這隻豬鼻子就抽了抽,想要追隨影象中熟諳的味道。
一時候兩人對峙不下。
妖網的熱搜,每天都會呈現白棠的名字,疇前幾天的海龜快遞員爆料#七夕節的白先生為何奧秘臉紅#,到信天翁曬的合照,再到#奧秘二人行――男神身邊的妖怪竟然是她#,冇錯,就是白棠和僧帽水母去寺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