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見狀還是不大忍心,便拖起了天清,想把她拖到床上。剛一拖,未央就俄然發明天清很輕,一隻手就拖得動她,他小聲的說道:“死女人,我本來還懶得拖你,光榮你不重吧!”他一把把天清扔到了床上,正要去打地鋪。天清俄然伸出一隻手拉住了他,她迷含混糊地說道:“給我再來點酒,我……好提起膽量,向……向他求愛啊……”
他累得一下躺在床上,正在入眠,俄然聽到門外有腳步聲,便一躍而起。
未央俄然感覺有點好笑,這個女人確切不像京國裡的令媛那樣清秀,但卻有普通女子冇有的英勇,豪放。這一點,倒是讓他感覺很成心機。
未央被安排在了寨子中最好的房間,這個房間另有個很高雅的名字:水雲軒。這個房間倚山傍水,平靜安閒,偶爾往天上望去,另有幾隻孤鳥飛過,倒有一番“坐看雲起時”的境地,這恰是未央從未體驗過的,他非常喜好。
琴聲從不遠處傳來,穿過擁堵的樹林,穿過冷僻的巷子,傳到了未央的耳朵裡。琴聲冷冷僻清,如同一股溪流從山澗流淌出來,悠婉轉揚,此起彼伏,指尖已落,琴音未停,餘音嫋嫋,不斷如縷。未央聽得如癡如醉,想來此人必是在操琴方麵成就頗深。未央也是懂琴之人,也有一番惺惺相惜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