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爺要去和那群小丫頭玩玩,說不定還能迷倒幾個,到時候求著我非我不嫁呢!”周奇翻身下車,牽過一匹馬便往草場上奔去。
“可朕聽聞,太子...啊不,燕國的天子在身為太子之時早已娶過太子妃,膝下另有一子,為何要另立後位?”李元朝不解道。
可週奇卻不屑一顧,“甚麼葉家蜜斯,無趣至極,我本還對那未婚妻有幾分興趣,前幾日那一見可把我給整吐了,長得那麼醜還帶著冪籬,跟誰會看她一樣,脾氣也古板,還不如東風樓裡的芙蓉呢。”
“當然不能給燕國可乘之機,若我們先挑起烽火,燕國抓住機會必然要乘虛而入,嗬,兩件事孰輕孰重還要問我?”李驚鴻瞟了一眼紀昀。
李元朝比來總感覺心神不寧,自從打寧州返來以後便成夜成夜的睡不著覺,他想召薑朱紫來侍寢,可不巧的是薑朱紫比來也是大病小病不竭,再去其他妃子宮中,妃子們不是來了癸水就是在宮中出錯被撂了牌子...
“你...”周嫻氣不打一出來,這個牲口,竟然拿葉家閨秀和那東風樓的窯姐比。
李驚鴻走進屋內,拿了一封函件出來遞給紀昀,“將此函件寄到都城常榕書院。”
殿內李元朝的行動一頓,新帝即位?莫非...燕國的老天子駕崩了?
紀昀躊躇半晌問道:“不知主公以哪件事為先,是先完成我們的大業,還是...”
她小的時候誰也不平便想有朝一日會會這位威名遠揚的燕國擔當人,冇想到這麼快就要實現了。
周嫻恨鐵不成鋼的捏了捏帕子,“不管他了,車伕,我們回府。”
“陛下,上個月燕國雲尊陛下駕崩,太子殿下即位,現在臣收到了燕國天子陛下的傳信,欲期近位三個月後周遊拜候各國,為表對昭國的誠意,特將昭國作為此次拜候的第一站。”使臣道。
李元朝皺眉,“燕國使臣,他又有甚麼好見朕的?有甚麼事讓他去見裴大人。”
本來葉家是看不上週奇一個名聲狼籍的紈絝子的,何如急需“回血”,隻能捏著鼻子將自家的女兒與周奇訂了婚事,周嫻感覺,自家祖父對於葉家還是極其恭敬的,不然也不會那般正視葉家的蜜斯葉快意,及笄之時還親身去府中觀禮。
皇先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