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仁聽完母親的話也深覺得然,是啊,今後阿妍是要擔當家業成為周家家主的,如果再像這般想一出是一出不知要碰到多少傷害,雖說此次進京她在李女人的教誨下還立了功績,但一碼歸一碼,清算完她再籌辦一桌好菜,讓她曉得甚麼該做甚麼不該做。
為何伶仃提一句周妍?
“李女人,辛苦你了,不但要忙買賣上的事情還要照看著這個丫頭,想必給你添了很多費事。”張氏道。
“掌櫃的,還能是哪個聖旨啊,金陵的知府大人都來了,就在我們府外等著呢,您快些帶著大蜜斯去接旨吧!”管家道。
世人一邊談笑一邊用膳,正打趣著周妍,飯廳外倉促跑出去管家的身影。
李驚鴻與周妍一起到達金陵之時已至秋末,金陵官道兩旁的銀杏葉正泛著淡淡的金色。
李驚鴻緩緩點頭,“有甚麼費事的,能簽出去這麼多訂單都是周妍的功績呢。”
張氏還是麵色安靜,吹了吹手中熱騰騰的濃茶,安靜地開口:“兒媳有分寸的,經驗一下這個小丫頭的膽小,看她今後還敢不敢這麼玩皮魯莽了。”
“打你如何了,你還感覺冤枉了,一聲不吭偷偷跟著車隊分開金陵我們還覺得你去書院上課了,知不曉得你爹他多少個早晨都擔憂你擔憂得睡不著覺,你個小兔崽子,明天老孃我就要打斷你的腿!”周夫人擼起袖子。
“啊...好疼啊,娘,你動手太重了,我都坐不下去了...”周妍哭喪著道。
半個時候以後,周夫人拿著帳本從內院走出來,身後跟著的是委曲巴巴的周妍,她大要上看起來並無非常,但李驚鴻是習武之人,一眼便能看出她一瘸一拐的法度。
周妍在行宮中大風雅方地推介金陵商會的貨色,連本來杭州的茶葉票據都搶了過來,可謂是第一大功臣。
“不會出甚麼事吧...”
商船停靠至岸邊,李驚鴻從船板高低來,轉頭看了眼躲在前麵狗狗祟祟的周妍,不由嗤笑一聲,“有本領偷偷離家出走,如何冇本領返來啊?”
周妍的祖母張氏第一眼看到了她,“阿妍啊——”
世人聞聲停下筷子,周仁皺眉,“冇瞥見都在用飯嗎,吃緊忙忙闖出去另有冇有端方,到底出了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