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冰將李元朝扔給了都城南風館的龜公,特地叮嚀這少年被下了藥能夠隨便玩弄,龜公麵前一亮,當即安排了四五個肥膩的中年男人上陣。
“是。”
二人正說這話,屏風內裡已經結束了一波,夜冰趕緊催促龜公:“下一批呢,快著點,越肥膩、越肮臟的男人越好。”
多重壓力之下,他主動找上了南詔國主,他曉得,南詔國主的野心頗大,或許二人能夠聯手。
“南...南風館,虧你想得出來。”
慶功宴前一日,李驚鴻收到南詔國主阮天樞、王後阮璿璣以及使臣進京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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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冰笑道:“我給他吃一種情毒,專門給男人調配的,服下以後就會日日慾火焚身、慾求不滿,關頭還不能在上麵,”夜冰給了身邊人一個意味深長的神采,“得鄙人麵才氣紓解。”
楊光回到都城,短短的幾個月已經物是人非,曾經在都城橫著走的楊家人,現在進個城也要偷偷摸摸的,落差之大,讓楊光安安咬牙。
因而三輪下來,夜暉捏著鼻子推開屏風,看到的就是已經被人玩的不成模樣李元朝,渾身淤青和傷痕,嘴裡塞著幾雙臟襪子,夜暉冇忍住將隔夜飯都嘔了出來。
嘔完纔對夜冰豎起一個大拇指:“虧我還擔憂你讓他死得太痛快,看來是我藐視你了,我甘拜下風,佩服...”
少年細嫩的手攀上楊光的臂膀,“您出去嚐嚐不就曉得了,來嘛來嘛,來了甚麼煩惱都忘了...”
楊光昏昏沉沉的隻聽到了這兩句話,吐出一口酒氣:“你說的...是真的?真比東風樓還好玩?”
這時,樓下一陣騷動,隻見方纔被引出去的醉漢吐了一地肮臟的嘔吐物,小倌們紛繁嫌棄的捂住鼻子。
夜暉一噎,這都甚麼描述啊...
月移緩緩點頭,“未曾。”
門外有幾個標緻的少年穿戴露胸膛的薄紗在內裡攬客,看到楊光在此逗留,不由上前纏住了他,溫聲細語道:“大爺,出去玩一玩兒嘛,我們這內裡可比那東風樓風趣兒多了,甚麼花腔都有,保準您來了就不想走了。”
說是聯手,實則他變成了阮天樞的嘍囉,甚麼都要聽阮天樞的,乃至來進都城都要扮作他的下人。
雖說在西南一處小城自主為王,可城中百姓冇一民氣中向著他,隻要敢怒不敢言的驚駭,西南軍的兵士也常有逃竄和俄然消逝的,這讓他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