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兒...你是甚麼意義?”
頃刻間,隻聽“啪”的一聲,周氏一掌狠狠拍在了桌案之上。
李驚鴻頷了點頭便上車往內裡走,回到小院以後換了件常服去了周氏那邊。
這一次,又是乾甚麼來的?
李驚鴻聞言額角突突直跳,茶杯都差點掉了。
李家是世家大族,天然也有豐足的財產支撐中饋,可二房死了男人更冇有任何支出,以是孤女寡母二人隻能靠著老宅給的月例銀子度日,確切是緊巴巴的。
李驚鴻極其隨行的坐在她劈麵,在這位母親麵前,她不必時候重視本身的儀態。
竟是不請自來?
“不對,敏儀那孩子一貫懂端方的很,定是下人偷拿去賣了。”周氏向來顧恤二房母女,不肯信賴李敏儀與人私相授受。
開了春季氣也冇先前那般冷,院中琴娘正帶著下人們將暖房中的花搬出來鬆鬆土。
李北考慮了半晌,才如有所思道:“這一模一樣的素釵有很多,可這玉扳指隻要這麼一枚,嘶...小的記得應當是二蜜斯拿走了。”
李驚鴻的指尖在桌案上輕叩著,聞言緩緩道:“母親,今後不要給二房錢財了,省的都拿去養了奸人。”
特地來要點邊角料練字...?
李銘齊從江南帶來的統統貨都由李北一一登記入庫,就算是送到了老宅,也清楚明白記錄了誰拿了甚麼東西。
李驚鴻:......
門房看著大蜜斯的一身官袍也不由恭敬了幾分,答道:“二夫人來時也冇拿拜帖,隻說在老宅悶得慌想來和夫人說說話,老奴稟告夫人以後就放她出來了。”
但自從原主落水以後,柳氏也有半年冇有踏足過李氏山莊了,李驚鴻想,大抵是因為心虛了吧...
周氏聞言將茶盞重重往桌案上一擱,“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難不成是老宅的下人手腳不潔淨拿出去變賣了?不明不白落在外人手中被人發明瞭該如何解釋?”
再瞧手中素釵,款式清楚是女兒家帶的,且是李銘齊從江南帶返來的那一批。
奸人,天然是秦澤。
周氏從她手中接過一枚素釵,忽的笑了,“喲,這不是你爹從江南帶的那批銀飾嗎,我當你嫌太素氣不喜好呢。”
周氏固然凶暴,為人卻樸重,冇甚麼心眼。
白玉扳指光滑津潤,一瞧便是上等貨,這邊疆的小縣城可不會有如許的好東西。
周氏聽到“二夫人”三個字一愣,隨即點頭笑道,“是啊,你二嬸來了,與我聊了聊哲彥在書院中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