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她記得此時應當是初夏,而這裡……她的目光落在一旁的皚皚白雪上――較著是夏季。
“哎――”玉聽風一驚,玄紫相間的大袖子一甩,使出萬花穀輕功“點墨江山”,急追而去。
直到遠遠地傳來一聲驚呼――
小鬆鼠被喂得滾圓,抱在懷裡沉甸甸的。
那婦人被玉聽風精美的模樣和絕妙的輕功嚇了一跳,顫抖著嘴唇,半晌冇說出話來。
估摸著時候差未幾,玉聽風抬手拂過產婦身上,收針。
這些人都是些山民,樸素而又鹵莽,嗓音極是粗暴。
玉聽風看到這些獵戶們也驚奇了。因為安史之亂,很多師兄師姐們都出穀投身軍戎,以是她年紀雖小,卻也幫手做了很多事情,也常出穀義診之類的,穀外的山民早就熟諳得七七八八了。
“對呀柱子,這小女人是誰啊。”
這隻寵物鬆鼠看起來胖胖的,跑起來的速率卻一點不慢,非常矯捷,再加上個頭矮小,玉聽風不過慢了半晌,它便鑽進了四周花叢樹林裡,不見了蹤跡。
“多虧了這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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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神仙似的――生得也跟小神仙似的呢。”
墨色真氣盪漾而出,在半空變幻出一幅山川畫。
貳內心涼了半截,排開世人,往裡一看――
“白芷、紫蘇、龍葵……”穿戴一身萬花穀破軍套裝的玉聽風站在花海中心,看動手裡的一張紙卷唸唸有詞,大抵背下來以後,她便當真地把紙塞回揹包,然後四周逡巡搜颳著裴元師父需求的這幾味草藥。
玉聽風笑眯眯道:“已經冇事啦!”
但是一回身,她卻愣住了――
柱子冇念過書,如果念過,此時便會想起一個成語――行雲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