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她頓時心下瞭然,道:“那你如果這麼說的話……‘顧老先生’甚麼的我是真不熟諳。顧老頭倒是認得一個,不知你們找的是不是他?”
就見那小混蛋吐著舌頭衝她做了一個鬼臉,接著一躍便上了牆頭。
“哦……哦哦,”她倉猝擺擺手道:“冇乾係冇乾係,”說著心下思忖,冇想到部下這麼冇本質,頭領卻倒挺有規矩的嘛……
“不不不,小友曲解了,顧老並冇有欠我們錢,”頭領忙擺擺手,渾厚地一笑,拱手道:“顧老於我有恩,這些年我們遍尋顧老的下落,隻是為了略為回報他白叟家的恩典。”
再接著高牆兩邊的屋簷上,一左一右呈現一男一女,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而在她的身後,冷不丁呈現了兩人,攔住了她的來路。
“中間,”那頭領模樣的男人從屋頂上躍了下來,抱拳行了一禮,說道:“以這類體例請中間到此一敘,多有衝犯,還請包涵。”
“去了哪兒我也不曉得。”顧鐵蛋兒答覆道,“提及來我也正在找他呢,你們如果有他的動靜無妨也奉告我一聲,多謝了啊。”
“還真是……”她點點頭,心說本來顧老頭還是有朋友的啊,不知為何這些年卻底子冇聽他提起過。啊不對,如果朋友的話,那他跑甚麼啊?難不成這些人不是朋友……是仇家?
不過既然是報恩來了顧老頭到底跑個甚麼勁兒呢?想想還真怪矯情的。
因而她追了上去,非找回這個道兒不成。
“但是……”那人眼皮子跳了跳,“鄙人不久前見到了顧老先生一麵,固然他看到我就跑了……但是,他身邊的阿誰小兄弟,彷彿彷彿……就是中間呀?”
“啊……”頭領長歎一聲,頓首道:“顧老,究竟為何如此?”
右邊的女子看著二十4、五,穿的並不是中原女子的服飾,彷彿是胡服。她鼻梁高挺、端倪通俗,想來應是有著胡人的血緣。並且不得不說,那身材……可真是爆棚啊――即便她顧鐵蛋兒是個假小子,也情不自禁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而那女子看起來倒是半點也不覺衝犯的模樣,一雙美目亦調笑地看著她。
小混蛋正用心致誌地舔著麥芽糖,俄然被點名,斜了她一眼,便持續啃她的麥芽糖了。
“真要說的話,我猜十有八九是被你們嚇跑的。”她撇撇嘴說道。想起來,彷彿就是那天莫名其妙從茶館跑返來的當夜,顧老頭就消逝了,不說滿是因為那件事吧……多少也應當有點影響。
但不得不說阿誰小泥猴兒還真是不簡樸,看著隻要6、七歲的模樣,卻讓她吃了這麼大一鱉。並且吊著她跑了七八條街,最後終究在一個死衚衕裡叫她給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