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抬手勒馬,一個飛身從頓時躍下,趕快扶住韓太守,“太守切莫如此。”
韓太守一咬牙,起家拜禮,“下官必將儘力幫手將軍。”
韓澤眉頭深鎖,一臉討厭,明顯這裡太臭了,臭的讓他難以忍耐。他側臉看向身後的獄卒,以扇指向晚生,“把他給我帶出來。”
不幸的烏納爾,就如許從一個庸碌有為、隻想混日子的將軍變成了罪大惡極的犯人。
獄卒不敢再擔擱,連拖帶拽的把晚生架了出去。
“好好好!”李忠拿過酒壺,為他杯中填滿,“本將願與太守聯袂,建此百年功勞!來,你我共飲此杯。”
“給我閉嘴!”他大聲嗬叱,本來就表情不好的他,這一聲喊得格外有氣勢,直接喝住了世人。
花菱哭喊著死死抱住晚生,彷彿這一放手,便是陰陽永隔。
韓太守聽的一愣,隨即破口痛罵,“這麼些年書都讀到豬腦筋裡了嗎!能不能好好動動腦!”他氣的直喘,“李忠將軍是多麼人物,竟然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棄官逃竄,的確是不想活了!”
陰暗的監獄內,晚生與花菱緊緊的抱在一起。
韓澤在屋內來回踱步,一圈又一圈,繞的韓太守腦袋生疼。
韓太守提心吊膽的吃完了飯,剛回到府宅,立即叫來了韓澤。
韓澤冷哼一聲,“本公子留他有效,現在哭喪還早了些。”
本覺得韓太守也會向其他官吏一樣,藉此機遇向他奉承賄賂,誰知到了府衙一看,竟真的如他所說,隻是一壺薄酒,幾樣小菜。
年初,胡人大肆入侵,旬日之間連奪四城,燒殺淫掠無惡不作,動靜傳出後震驚朝野。天子陛下更是怒不成遏,揚言三月以內必將光複失地、儘逐蠻夷。
“天水太守韓浦,恭迎將軍台端。”
李忠將軍是個極其利落的人,也不推讓,抬手一飲而儘。*辣的酒水滾過喉嚨,真是格外舒爽。
韓太守聽的提心吊膽,他暗自擦了擦手心的盜汗,又問道:“那將軍的兵現在那邊?”
李忠又灌下一杯烈酒,抬手摸去嘴角的辛辣,解釋道:“胡人狼子野心,若不完整擯除,邊疆百姓還是要受其鐵蹄踩踏,陛下此次是下了決計,因而便派出了三路雄師,本將從天水出兵,幫手主將從側翼包抄。”
一聽設席二字,李忠的眉頭不自發的皺了起來,彷彿略有不滿。見他如此,韓太守倉猝解釋道:“天水一郡物質窘蹙,下官隻以薄酒相迎、雞魚做襯,還望將軍莫要嫌棄。”說著還稍顯難堪的微微感喟,滿臉的忸捏。
酒過三巡,韓太守終究問起了他此行的目標。
正中午分,隻見李忠將軍一身銀色輕甲,英姿颯爽,身後三百親衛更是去處有素,舉手投足之間儘顯甲士嚴肅。
……
說完,他很不滿行動略慢的獄卒,又罵道:“都他媽死人啊!行動敏捷些!”
那四城與天水相距甚遠,為何要從天水出兵。
看著一臉茫然的韓澤,韓太守的確無語問彼蒼,常日裡挺聰明的兒子,如何一到關頭時候腦筋就不敷用。
因而,韓澤常日裡隻會耍小聰明的腦筋,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