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隻聽啪的一聲響,烏納爾氣急,一掌拍碎了桌子。
烏納爾馬上竄改了態度,謙虛道:“請中間見教。”
烏納爾沉吟半晌,並未做出詳細的答覆,隻叮嚀部下給晚生安排了一個帳子,讓他且先住下,詳細事件今後再談。
“十年的時候,將軍看儘此處一草一木,熟諳此處的丘陵暗壑,不管是設伏還是強攻,其間上風儘在將軍手中,若論天時,亦無人能賽過將軍。”
目睹獵物已經中計,晚生悠然道:“出兵講究天時天時人和,而將軍所占其二,即便是麵對李忠將軍,也何嘗冇有半點的勝算。”
“給本將解釋清楚!”
一聽是韓家的人,烏納爾的神采又冷了幾分,他揮手錶示旁人退下,冷哼一聲,咬牙道:“韓太守比來身材可好?有冇有被鬼擾了清夢,或是被妖怪吸了精華。”
晚生遵循韓澤的唆使,一起艱钜跋涉,總算在城外三十裡處見到了烏納爾的大營。他簡樸的清算了一下衣裳,獨自走向營門,果不其然,還冇摸到門邊就被在外巡查的兵士扣了下來。
晚生遵循韓澤所說,拿出了一個玉佩,一字一句道:“鄙人韓家家仆,特來拜訪烏納爾將軍。”
見烏納爾似冇有聽懂的模樣,晚生隻得持續解釋,“此番戰事將起,若將軍能夠得勝,朝廷必將持續派兵聲援,軍隊耐久駐紮天水,對韓太守常日作為來講,可謂百害而無一利。可若將軍敗北,對韓太守亦無半點好處,當時他納賄將軍一事不免會透露。對韓太守來講,不管哪種,都不是他情願看到的,為今之計,隻好借李忠將軍之手撤除將軍,他來坐享漁人之利。”
兵士見他神情凜然,即便在瑟瑟北風下,還是一派仙風道骨,眉宇之間仿若不染人間灰塵,如何也不感覺他像是一個宵小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