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不識時務,得天帝賞識的能有幾人,多少人想著盼著都冇有如此機遇,你卻三番四次的推委回絕,再這麼下去,恐怕你永久都離不開這荒山野嶺了,你就甘心這一輩子隻做一個小小的山神?”
阿才一家世代居住在山下的村莊裡,百口都是誠懇本分的莊稼漢。本年地裡的收成格外的好,再加上阿才也到了該結婚的年紀,家裡便花了很多銀子、托了最好的媒人去和鄰村的一戶人家說親。
這天,修辰從青娘那邊換完藥出來,例行公事的來到各個處所巡查。
這是山神平常的任務,在他的統領範圍內,植被長得可好?飛禽走獸是否相安無事?村民地裡的莊稼是否遭了災?都是他要憂心的事。
“做山神也冇甚麼不好的。”修辰悄悄拂開他的手,辯駁道:“我本是村民的意念所化,既然如此,留下來保佑他們也是道理當中,信賴天帝定能諒解。”
阿才托了很多的人,七轉八轉的總算探聽出了一點端倪。
“還能甚麼事,不就是和你說過好幾次的事嗎,天帝念你仁人之心,特召你去天宮述職,想要封你個正品仙位。”
修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自言自語道:“固然不該乾預,但懲辦違背天理之人應算是本身的職責範圍,這麼說來,本身也不算是越權。”
女子鄙夷的瞥了他一眼,“我說你有完冇完,我跟你無仇無怨的,你如何老是跟著我。今兒個竟然還帶了把刀來,你再不把刀放下我就報官了!”
阿才一開端也冇在乎這回事,可當那家收了聘禮後便像換了小我似的,先說又找了個卜卦的,說二人八字分歧不宜結婚,厥後又各式狡賴,不承認收了阿才的聘禮。
他看著亂作一團的酒樓大堂,正待脫手,中間卻幽幽傳來一個熟諳的聲音,“忘了之前和你說過的嗎,不要去乾預凡人之事。”
可這時並不是前來上供的時節,村民呈現在這裡實屬非常,修辰非常費解,因而倉猝放下了手中的事,唸了個仙訣,以最快的速率掠到了山神廟。
來人是一個年青的莊稼漢,名叫阿才,修辰足足聽了半個時候,總算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哪有甚麼但是。”見他彷彿有幾分動容,文執仙君語重心長的規勸道:“這可真的是最後一次機遇了,好好想想,千萬彆因為一點小事讓本身抱憾畢生啊……”
他顯得有些嚴峻,下認識的往懷裡摸去,修辰換了個角度看了一眼,發明他隨身帶著一把短刀,看來是鐵了心了。
阿才的爹爹一氣之下上門實際,成果卻發明那戶人家連夜搬走了,他又去找到當時牽線搭橋的媒婆,媒婆隻說有個前提合適的便給先容,也不曉得這戶人家甚麼秘聞。
“嘁,如何又是你。”
阿才一邊說著,一邊重重的磕了兩個頭。
“你把銀子還我!要不然的話……”
本來那戶人家流竄各地,專以棍騙為主。他們先是搬到一個處所居住一小段時候,然後便聯絡媒人說自家女兒要出嫁,請幫手挑個合適的,然後再設想欺哄人家的聘禮,一旦到手便連夜逃竄,不給留下任何的把柄。
那戶人家的女兒年青貌美,與阿纔可謂是郎才女貌,本覺得是高歡暢興的一樁婚事,成果卻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