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這類事?
“主子,我包管,今後必然好好乾活,毫不偷懶。”
九兒扯過袖子,胡亂的摸了一把眼睛,然後又變成了以往笑眯眯的模樣。
這是明天九兒第二次站在龐大的石門前,她深呼吸幾次,儘量讓本身保持安靜。看她略顯嚴峻的模樣,花菱忍不住打趣:“看你這模樣,不曉得的還覺得是來會情郎的呢。”
女子本有一肚子的話想問,可見九兒如此,又有些難堪的不知如何開口,想了好久,摸索著說道:“我叫花菱,女人如何稱呼?”
主子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順手拿起剛纔的小瓷瓶,問道:“還要看嗎?”
九兒渾身一顫,倉猝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表示她千萬不要再說。
“主子……我……”九兒嘗試著開口,“白日的事……”
九兒這纔回過神來,她倉猝將花菱拽到主子中間,保持著一步遠的間隔,道:“就是她,她想找她的丈夫。”
九兒焦急要一個答案,並冇有重視到這個稍縱即逝的竄改,也並冇有看出來,和前幾日比擬,他頭上的白髮又增加了很多。
“今後我甚麼都聽你的好不好。”
過了半晌,九兒向她這邊瞥了一眼,發明額間的印記已然閃現,並無半點題目,回身想去開啟地磚,帶她去到主子那邊。可又想到了甚麼,腳下一滯,俄然停了下來。
花菱走後,全部石室又是一片寂靜,除了偶爾瓷瓶輕碰的聲響,再無半點聲音。
“主子,是我,有人來找你。”
“主子你記不記得我剛來的時候你說過甚麼,你說我隻要在這裡幫工五年,到時候就會實現我的慾望,現在五年之期未到,我的慾望也冇有實現,你不成以趕我走!你不成以說話不算話!”
這明擺著是主子諒解她了,不想趕她走了。
“彆趕我走……”
此人……如何這麼奇特……
這話說的有幾分撒潑的意味,可九兒實在是想不出甚麼其他的體例,她乃至想過實在不可的話,她就直接賴在這裡,看主子氣把她如何樣。
淡黃色的光暈縱情揮灑,輕柔的籠在他的身周。主子還是神情冷酷,隻是眼中閃過一絲龐大的情感。
“算了,我還是先帶你去見主子吧。”九兒終究讓步,畢竟這類事情真的不是一時半刻便能夠想明白的。
“九兒。”答覆以後,又冇了言語。
主子側首看向花菱,花菱頓時打了個寒噤。
花菱感覺莫名其妙,可看九兒的模樣彷彿不是在開打趣,也就乾脆閉上了嘴巴。
過了好久,彷彿聞聲他幽幽的歎了口氣。
他甚麼也冇有說,隻是像平常一樣,抬手取下了她額間的印記,將它放在了一個新的小瓷瓶裡,全部過程一言不發。
九兒急的直跳腳,她思來想去,終究讓她想起了一件事。
“唉。”花菱重重的歎了一聲,俄然間,竟有種自討敗興的感受。
“那……吵完架以後呢?該如何辦?”
九兒愈發的不睬解,花菱的話彷彿對她冇有任何的幫忙。持續過日子?主子都要把她趕走了,這日子還要如何過。她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眉頭都皺成了一團。
實在,花菱早已經看的明白,九兒對此人有情,固然不曉得她如何會看上這麼個怪人,但從現在的環境來看,還是讓他們二人伶仃待著比較好。
一時候,二人寂靜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