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又剩下了蘇淩悠一人,他的目光落在了書上,上前順手翻看了幾頁,眉頭俄然皺了起來,眼底現出一片陰寒。
“去喝花酒。”說完他扯開鳴曄的手,頭也不回的朝著大門走去。
“呦,美人,這是你的內室嗎?”蘇淩悠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尾的她,他懶懶的調笑了一句,卻對本身現在的處境漠不體貼。
誰知她竟動也不動,彷彿是在等著蘇淩悠脫手。眼看著花枝就要刺入眉心,她反手一帶,以兩指將那花枝緊緊夾住。
蘇淩悠無謂的攤手,嘴角微挑,一副‘你奈我何’的神采,“不想聽?不想聽就快點滾歸去,我可冇空和你多費口舌。”
“我隻是想幫你完用心願罷了,順帶把蘇家還給你。”
曉得她問的是蘇淩悠,鳴曄麵無神采的回著:“每天都在習武。”
話音未落,隻見蘇淩悠手中已不知從那裡抽出一根花枝,冷冽如劍,刹時朝她襲來。
就在存亡之間,一柄長劍破空而來,鐺的一聲,打掉了鳴曄手中的劍,震得他胳膊麻痹半晌,虎口也洇洇排泄了血跡。
“你曉得我不想這麼做,但如果你要回絕的話,我隻能以家主的身份號令你。”
“你覺得我不敢嗎!”
這時鳴曄才當真看了一眼他的穿戴,像是正要出門的,“你要去哪兒?”
內裡裝著的,竟是滿滿的一袋金沙……
“蘇淩悠。”
“鳴曄,還不退下。”
“你到底在打甚麼算盤。”
“鳴曄!”蘇顏雪沉聲嗬叱,“不管家主是誰,蘇家就是蘇家,冇有涓滴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