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大清_第二百四十四章 密信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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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錢冇討到不說,還落一身抱怨,固然早曉得這甲字號匠作間的戴大人的脾氣,還是不免有些忿忿然。

魏瀚海不覺得意,他通過方纔的幾句話,已經猜出了這些盪舟手的身份,就是六阿哥的那三百綠營兵,索額圖將李慶斬首以後,部下兵丁也以不是軍戶出身為由,遣送回了舊址。

寫好了文書,魏瀚海謹慎的把紙放在竹筒裡,在竹筒上封好火漆,翻開門叫等待好久的死士出去。

論在朝堂上的權謀,六阿哥純真的的確不像愛新覺羅子孫,但論賺銀子的本領,六阿哥倒算得上大清國頭一號人物了。

魏瀚海曉得齊齊哈爾最大的奧妙就在北麵的大興安嶺山麓裡,那邊有座火器廠,內裡的匠作很多都是都城神機營調撥出來的。

回到房間中,喝了口茶,感覺心中莫名的有些沉悶,走到窗邊,翻開窗子。

這時中間一個年青的拽了拽老伯的衣服:“爹,你與他們說這些乾甚麼。”

在齊齊哈爾全境歡度端五的時候,大興安嶺餘脈碾子山火器廠的甲字號匠作間中,卻無甚麼節日氛圍。

但走進了市場,他才發明本身錯了,不管是那豐富的棉布還是精美的耕具,亦或是便宜的不像話的稻子、小麥,都是比煤炭更無益可圖的貨色。

當夜,魏瀚海在房間當中,點上油燈,將一起在齊齊哈爾的所見所聞寫在紙上,開端想了好久,寫上一行字“六阿哥縱無介入皇位之誌,亦有裂土封王之能,今其與索額圖反目,尚受索額圖製衡,待索額圖垮台之時,必是其沖天之日。現在太子勢大,殿下當與六阿哥交好方是上策,奴魏瀚海頓首。”

至於他那做假小子打扮的女兒,一起上愁眉不展,因為那魏公子要在齊齊哈爾再待幾日,隻能分道揚鑣了。有人悲傷就有人歡暢,賀勇已經哼了一起的歌了,都是些喜慶曲調。

劉家商隊的硝石運到齊齊哈爾就算到了起點,在這裡盤桓數日就要籌辦返程了,劉子瞻本想著煤炭運回山東,他早就傳聞齊齊哈爾挨著大煤礦,煤價低的令人髮指。

他是那位殿下的探子,既然是探子就必須躲在暗影裡,而他現在驚駭的發明,本身現在就站在六阿哥投下的暗影當中。

齊齊哈爾則更加誇大,百事行無孔不入,銀行也是星羅密佈,不管是本身現在住的堆棧還是早上吃的冰飲,背後都有兩行的身影。

紅色龍舟到了岸邊,四周的人群為贏家喝彩,彷彿是豪傑般的報酬,而輸的人低頭沮喪,但也有人遞上毛巾生果。

隻是讓他頭疼的是,火器廠的用料都是齊齊哈爾的兵丁親身押送去的,底子不由外人經手,以是他想跟著劉子瞻他們進入火器廠的打算失利了。

這時老伯也看出來了,魏瀚海與他“mm”長得底子不像,並且一個穿著華貴,一個土裡土氣,底子不是一起人,認識到本身被騙了,往地上啐了口吐沫,瞪他一眼走遠了。

老伯看他的眼神有些奇特,魏瀚海從速解釋:“是我妹子看上了方纔阿誰摘繡球的小夥子,鄙人這纔來問問。”說著指了指喝彩確認的劉子瞻的女兒。

在田野僻靜處中換了裝束,扮成了獵戶模樣,他部下的幾個死士也都呼應的停止了喬裝,這才往北邊走去。

直隸錢莊的兩大巨擘,常家和聶家是六阿哥的人,福滿樓和全聚德也是六阿哥的人,除此以外都城另有六阿哥的馬廠和鏢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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