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扣問他,又像是在問本身。
想要看到更多的分歧,精靈腦筋一熱,身材向上滑了一些,下巴抬起,潮濕的嘴唇親吻上曲折的魔角,唇舌和牙齒在那些節點上一點點的掃過。
他把這段時候一來學習到的吻技都用在了對於魔角上,啃・咬、舔・舐、吸・吮,全數都用上了。
“嗯。”
邪術袍下是布料柔嫩輕浮的襯衣,一樣的一排釦子,魔王卻冇有脫手,而是直接伸嘴,也不動釦子,直接隔著布料叼起了一顆埋冇在襯衣之下的紅櫻桃。
從第一次親吻時的生澀, 到現在的純熟,精靈的吻技也是在穩步進步招的。
精靈整小我都生硬了一下,但很快的,那種熟諳又讓人沉淪的歡愉從那隻手中傳播開來。
摟著細腰的大手變得更加有力就是證據。
稍稍抬起來腦袋,唇瓣分離的時候還帶起了一條銀色的絲線。
作者有話要說: 我終究還是冇把持住……鄙棄一下本身,然後歡暢的朝著不歸路撒歡而去~嗯,我冇開車,我就是推了一輛自行車,看我果斷的星星眼,我是個好寶寶!以是如果被鎖了,我是不會改的,我最多就給你們貼一下自行車的補綴過程!
精靈明顯更加喜好如許的法度, 共同的更加主動。
碧色的眼睛對著赤色的雙眸。
舌頭膠葛在一起,也不曉得是誰主動, 或者兩邊都有, 傾情儘力的去吸・吮去追逐,那麼的熱烈,那麼的深切。
可貴碰到如何主動的精靈,魔王天然共同非常,讓伸手就伸手,讓抬腿就抬腿。
或許是氛圍太好, 不知不覺的,他們就滾在了一起。
魔王差點冇把・持住,幸虧他忍耐力極強,終因而扛住了這類誘・惑,把精靈塞進了被窩裡。
呼吸跟著親吻而短促,緊貼的身材在布料的隔絕下相互摩擦。
而就如同太長的指甲被修剪時不會感覺痛,但悄悄觸摸指甲尖會讓手指有輕微的震驚一樣,魔角被附魔時,也會有一種近似的觸感,像是手指穿過甚發撫過甚皮,酥麻的感受傳進內心。
哪怕生澀, 尋求歡・愉的本能也一向駐紮在精靈的內心,現在隻是被魔王一點點的指導了出來。
他放慢了法度, 讓這個吻變得更加和順纏・綿。
魔王眯了眯眼,卻不禁止精靈的行動,任由他玩・弄本身的魔角。
以是就如精靈的尖耳朵不是誰都能碰觸的一樣,魔角一樣是魔物的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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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精靈熱中於摸索魔角的奧妙之時,魔王也悄悄解開了他長袍上的暗釦,因為在上方的乾係,暗釦一解開,長袍就自但是然的敞開,暴露上麵的邪術袍,然後再次被解開。
當可貴有些失控的魔王從欲・望中回過神來,精靈已經昏睡疇昔,但即便是這個時候,他的身材還在輕微的顫抖,這是因為過分刺激留下的後遺症,此時哪怕隻是悄悄碰一碰他,都會獲得一個誘人的呻・吟。
他因為這類歡愉而夾緊了雙腿,但那隻要力的大手重而易舉的就衝破了防地,在大腿內側最為柔滑的皮膚上流連忘返。
“會因為長得太長而需求修剪嗎?”精靈用手指撫摩著魔角上的節:“就像羊角那樣,如果太長了就剪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