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濕的長髮貼在臉上身上,白淨的皮膚上再次充滿了紅豔的陳跡,如同一幅繪製在身上的寒梅傲雪圖。
這讓他很對勁,雙手直接抱住了魔王的腦袋,再接再厲。
精靈很稱心識到本身說錯話了。
他隻記得,最後的那段時候裡,他都像是怒濤中的一艘劃子,跟著浪花顛簸,因為隨時能夠被打壓到淹冇,而不得不攀附著身邊獨一的支柱,然後在不知絕頂的風波中,被浪花推舉的高高飛起,又快速落下。
在此期間,哪怕是異・物・入・體,也冇能讓精靈展開眼睛。
摟著細腰的大手變得更加有力就是證據。
大手從被拉扯出褲子的襯衣下襬處鑽出來,一手在前,一手今後,如同螞蟻上樹一樣一點點的往上挪動,切確的爬過精靈身上每一個敏・感的部位。
像是在扣問他,又像是在問本身。
從第一次親吻時的生澀, 到現在的純熟,精靈的吻技也是在穩步進步招的。
“會因為長得太長而需求修剪嗎?”精靈用手指撫摩著魔角上的節:“就像羊角那樣,如果太長了就剪掉一些?”
精靈彷彿聽到了名為明智的那根線斷裂的聲音,他的口中收回低低的呻・吟,他的手也主動往下,開端學著魔王的一舉一動,去碰觸對方小腹下方的位置。
熱戀中的兩邊,老是渴・望著相互,精靈也不例外,他喜好魔王為他暴露不一樣的情感,更喜好他對本身的獨一無二。
而就如同太長的指甲被修剪時不會感覺痛,但悄悄觸摸指甲尖會讓手指有輕微的震驚一樣,魔角被附魔時,也會有一種近似的觸感,像是手指穿過甚發撫過甚皮,酥麻的感受傳進內心。
隻是皺著一張都雅的臉,低低抽泣著,連聲音都沙啞了。
魔王差點冇把・持住,幸虧他忍耐力極強,終因而扛住了這類誘・惑,把精靈塞進了被窩裡。
稍稍抬起來腦袋,唇瓣分離的時候還帶起了一條銀色的絲線。
處於上位的無益位置讓精靈很鎮靜,大抵雄性的本性裡就有爭奪的**,他位於高處, 就彷彿抓住了主導權。
這麼做的時候,即便看不見,他也感遭到了魔王身材猛地緊繃了。
魔王一樣發覺到他的目光,正想把魔角收回,精靈卻先一步抬手摸了摸那對比其他魔物更大更威武的魔角。
但他終究忍耐了下來,悄悄的為精靈清算好頭髮,又合上長袍的釦子,讓玄色的長袍粉飾住底下的統統,並收好地上的野餐布和精靈的長褲,抱起精靈,直接刹時挪動回到了蒙古包裡。
可貴碰到如何主動的精靈,魔王天然共同非常,讓伸手就伸手,讓抬腿就抬腿。
“嗯。”
以是就如精靈的尖耳朵不是誰都能碰觸的一樣,魔角一樣是魔物的忌諱。
碧色的眼睛對著赤色的雙眸。
魔王翻了個身, 讓精靈壓在了他的身上。
“你的角會發展嗎?”
戀戀不捨的吐出那如何咀嚼都不敷的櫻桃,牙齒工緻的解開了襯衣的釦子,舌頭舔上了白淨的胸膛,又從這裡一起往上,埋首在精靈的頸窩之間。。
然後,精靈重視到了魔王還未收回的魔角。
至於寢衣?誰還記得穿呢。
魔王聽到後,彷彿怔了一下,然後俄然暴露一抹笑容,並且還是笑出聲的那種,代表愉悅與欣然的笑。
當可貴有些失控的魔王從欲・望中回過神來,精靈已經昏睡疇昔,但即便是這個時候,他的身材還在輕微的顫抖,這是因為過分刺激留下的後遺症,此時哪怕隻是悄悄碰一碰他,都會獲得一個誘人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