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紀時,也是被婆婆折磨,現在終究也輪到她折磨兒媳婦兒。
她苦笑,她一大早就過來存候,卻被楚老太太隨便找了個由頭讓她罰跪。
楚天還和她那麼恩愛,還那麼護著她?
每次,仆人都彷彿要碰到她了,下一秒,又被她精準的躲開。
滾燙的茶水若澆下來,溫儷這雙手也得燙傷留疤!
“二嬸,你該光榮那一杯茶水冇真潑到我媽身上,不然就不會隻是潑到你胸那麼簡樸,我會直接灌進你嘴裡!”
楚妙冇理她。
楚妙看似驚駭,卻又很精準的避開了!
“妙妙……”溫儷倉猝想護住楚妙,但是她連本身都站起來都吃力。
柳玉芳對勁的勾唇——
“楚妙妙!你傷了你二嬸,還敢在這兒抵賴!我看你是翅膀硬了!不得不管!來人!把她給我抓起來!受家法!”
楚老太太一聲令下,統統仆人全數上前,抓拿楚妙。
柳玉芳冒充幫她托住茶杯,實則倒是用心把茶杯一壓。
楚妙巧舌如簧,把楚老太太和柳玉芳都堵得冇話說,又氣又急。
“大嫂,這茶杯你可要端穩了,很燙手的,哎呀——”
跟一陣風一樣,她乃至都冇有看到她是如何過來的。
眼裡儘是鎮靜。
因為是夏天,柳玉芳穿的是漏胸的裙子,熱茶便全數潑在她白花花的胸脯上。
而楚老太太就在前麵坐著看。
楚妙攤攤手:“奶奶,我親媽都受傷成如許了,我還管一個二嬸呢?”
俗話說多年媳婦兒熬成婆,二兒媳柳玉芳家道好,她不能拿她如何樣,但溫儷就不一樣了。
她看著跪在地上的溫儷,輕歎了口氣。
她淋過的雨,受過的苦,也要讓溫儷受一受。
她這脆弱的媽啊。
柳玉芳臉上有些掛不住:“楚妙!你胡說八道甚麼!”
“你個混賬東西!竟然敢把你二嬸燙成如許!”
清楚就是在逗他們玩!
“老太太!”
“抓住她!”
“啊,好吧,我就是用心的。”楚妙嘴角咧開,態度相稱的欠打。
冇碰到楚妙!
“堂堂楚家老太太,最馴良慈愛的人物,竟然在家裡折磨兒媳,這如果傳出去了……楚妙意味深長的勾起唇::“奶奶,你的名聲不就全毀了啊!”
柳玉芳收回一聲尖叫!
楚妙一手攬住柳玉芳,一手拿著茶杯就往她臉上送,然後“哎呀”一聲,手一滑,滾燙的茶水就全數都潑到了她的胸膛。
溫儷已經在驕陽下跪了整整六個小時,她雙手還舉著一杯滾燙的熱茶。
溫儷本來就已經冇有力量了,茶杯便從手裡滑過,全數潑了下來!
楚妙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似笑非笑,“我不來,讓我媽淨給你欺負唄?誠懇人欺負起來挺爽是吧?”
柳玉芳拍了鼓掌,站起來,一步步朝著溫儷走疇昔,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楚妙妙!”楚老奶奶吼怒。
她上躥下跳,上跳下竄,像是驚駭極了毫無章法,卻恰好這麼多仆人,愣是冇有碰到她一點兒。
楚老太太大怒,這個死丫頭從明天開端就怪怪的,的確是被邪祟附體了!
但是。
“唉呀,二嬸,您胸前都燙起泡了……”楚妙眨眨眼,“真是抱愧,我不是成心的。”
憑甚麼她就受儘委曲,溫儷就能嫁出去納福?
楚老太太氣得頭頂都在冒煙,捂著心臟,彷彿下一秒就要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