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之無語,奉求,她那車新款纔多少錢?都開了兩年了,現在連車窗玻璃都碎了,誰腦筋壞了去偷?
顧景之垂眸看她,她微微低著頭,正在專注的幫他包紮傷口,纖長稠密的睫毛粉飾住了眼睛,在臉上投下兩團小小的暗影,就像是兩隻振翅欲飛的胡蝶,特彆的都雅,也特彆的動聽。
如何能夠呢?她如果顧景之的人,顧景之如何能夠不捧她?如何能夠還讓她隻出演一些小副角?
這麼長的傷口,又是被玻璃劃傷的,萬一內裡有碎玻璃呢?他救了她,她總不能置他於不顧,幫他措置一下傷口也是應當的。
他這才哼了一聲走了過來,手上大抵是沾了他的血,還嫌棄的在本身褲子上擦了擦。
作為一個女藝人,必然要儘量製止呈現在病院!因為一旦被記者拍到在病院的照片,那隨之而來的必定是流產,打胎,這一係列不好的傳言。
單雙雙幫他包紮好,還用最末端的兩截紗布打了一個小小的胡蝶結,這纔對勁的抬開端來,衝他笑了笑,“好了……”
顧景之順著她的視野低頭,這才發明本身受了傷,不甚在乎的撇了撇嘴,“不消,一點小傷罷了。”
第24章 情難自禁
顧景之此次倒冇有回絕,率先就走了開去,可走了兩步卻發明身後冇聲音,再一看,那女人正蹙著眉頭看著本身的車呢,“如何了?”
“唔……”單雙雙一驚,眼睛頓時瞪得滾圓,這……這是甚麼環境?他們不是拆夥了嗎?她隻是給他措置傷口罷了啊,如何這劇情俄然就變了?
見他不說話,顧景之可冇甚麼耐煩了,皺著眉頭拍了拍他的臉,“我說的話,你聽到了冇有?”
她先把他的傷口用雙氧水洗濯了一遍,將內裡殘留的一些藐小玻璃渣用鑷子給取了出來,再三肯定冇有殘留了,才幫他消毒,然後用潔淨的紗布裹了起來。
顧景之微微後退一些分開了她的唇,額頭卻仍然還貼在她的額頭上,然後伸出一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沙啞著嗓音降落的說道,“閉上眼睛。”
不曉得為何,她聞言竟是真的閉上了眼睛,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顧景之的唇已經再次貼了上來。
顧景之一把甩開了他,站直了身子,居高臨下的說道,“另有,我不但願聽到有任何乾於我和單雙雙乾係含混的動靜,你明白嗎?”
以是,她家裡的小藥箱裡根基甚麼樣的藥都有,醫治感冒的,外傷的,退燒的,皮膚過敏的,普通常見的藥物都是常備著的。
單雙雙撇了撇嘴,立即又把鑰匙給扔了返來,“我纔不要。”她明天收他的車,明天就該上文娛版頭條了,除非她是腦筋壞了纔會做這類蠢事。